在这诡异的城里多浪费时间,直接来到了知府衙门,用令牌叫开了门,给知府说清楚了宇文府的变故,命令他与四个世家一起处理之后,也不再继续停留,赶紧打马上路了。
无怪人在身体素质和天生的能力上不如妖魔,却可以压制妖魔,凡走到高位的人,基本都有些手段,这些世家和陆氏那种新兴的普通世家可完全不能比。这样导致陆凝之后除了路上的补给以外,一路都是绕着世家盘踞的府城走的,再处理一次宇文家那样的情况,她怕是要把自己的命也填进去。
她此番北上之路,不过永州,直接由奎州入菱州参与塞北之战。到天气已有暖意之时,便进入了奎州地界。
人们皆言,奎州出勇壮之士,豪杰并起,在这个场景的历史中,也有很多猛将出身于此。陆凝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之后,总有些担心自己再碰上什么事故——倒不是她运气的问题,单纯是这种濒临乱世的时候,怪事越发频繁了。
于是,进入奎州界后,她也依然按照之前的行事方法,不多接触。但很快,陆凝就发现奎州的情况了——她一路走过了十几个村镇,每个村镇上都是缟素。
这些可不是因为董载的死,而是这里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人死了。
然而,缟素连城,不见哀恸,偶见征兵鼓角,家家户户,总有人出门,头系白巾,将名姓写入那军书卷录。
这里的民风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血性,哪怕打死了再多的人,只要有人拿出秦钟的旗号,来到此地铺开征兵令,绝对不会没有人来。哪怕六七十的老人,都会拎着镰刀出头来这里问询。
“老丈,你们家不用出人了,您家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已经去塞北了,没了您,孩子怎么办?”
“孩子十二岁,扛得动锄头了,要不是还拿不起刀,他也能来。”那老头叼着旱烟,黝黑的脸上带着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自豪,“老汉我刚过六十,年轻的时候也参过军打过仗,怎么就不能了?我的几个儿女个个都是好样,难不成我这个当爹的就因为年纪大了点,就得被人看遍了?”
“不,实在是太师有令,一家一户,至少要留一个劳力……战场无情,若是战死,总要给家里留个后路。”征兵的士兵忙说,“老丈,回去吧,前线战事真没到您都要去的地步,万一一定要了,那也会有命令的。军令如山,老丈既然当过兵,也应该知道。”
那老汉还想说点什么,却立刻被后面更年轻健壮的人给拉开了。
“老头儿,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我哥被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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