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气的嘛!”
张文远苦笑一声,“要把戏演得像一些嘛,只有强迫自己忍一忍了!”
“哼!”陈富哼了一声,示意陈贵下车去打开囚笼,“小张三,以后要做安顺良民,可不能再犯事了。这一次看在以前是同僚的份上没有为难你,下一次可就没这么便宜的事了!”
张文远在心里冷笑不已,没有为难我,还便宜我了?被你们敲诈了两千多贯钱,还便宜我了?
你们当我是傻逼吗?
“是,是,是!大郎教训的是,在下都记住了,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做一个安顺良民,绝不惹是生非!”
陈富又训斥了他几句,才让陈贵打开囚笼,张文远的双脚踩在大宋的土地上,他第一次感觉自由是多么的可贵。
“啊,北宋,我来了!”
陈贵在后面提醒道,“别忘了还钱哦,只有二十七天了!”
“放心吧,一个月之内绝对还上!”杜江信心十足地打着包票,心里却在想,老子凭本事借的钱,凭什么要还?想要我的钱,得看你们有命花不!
一个月!
哥们儿保证一个月之内,把你们全部解决了!
目送陈贵和曾纪明走远了,张文远看都没看阎婆惜一眼就往记忆中的家里走去,嘴里还吹起了口哨,“Sunday's coming i wanna drive my car,to your apartment with a present like a star……”
阎婆惜艰难地走了过来,小声哀求道,“三郎,你要去哪里啊?”
“当然是回家了啊!”张文远没好气地说,“难道还要去你那里啊?”
阎婆惜见他脸色十分不好,全无这两天的柔情蜜意,心里咯噔一跳,焦急地道,“三郎,我……我娘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能不能……”
杜江不等她说完就拒绝了,“那你还不快去找?”
“你……”阎婆惜狐疑地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以前从不这样和我说话的,是不是嫌弃我了,不想要我了?奴对你一片真心啊,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张文远故意走远了一些,才装出一副嫌弃的表情说道,“因为你我连差事丢了,你还要怎地?”
一个人要想做好男人很难,但要做渣男还是很容易的,只要把后世那套让自己鄙视的小人行径拿出来就行了。比如坐牢这件事,明明是两人都有责任,但张文远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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