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让张文远的心很痛,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视而不见,让她一个人的悲伤逆流成河。
男人嘛,必须对自己狠一点儿!
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张文远径直地往家的方向走去,但才走到一个岔路口就犯了愁,因为他忘记自己的家在哪里了,“这该死的残缺的记忆,老子服了U!”
正在发愁之际就见李大莲朝他走了过来,见他正在东张西望忍不住开口问道,“在找什么?那个贱人吗?”
张文远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我和她已经了断了,以后不会再有关系了!”
阎婆惜哼了一声,又四下看了一眼,果然没看到阎婆惜,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说话,李大莲是心中有委屈不想在外面说,而张文远则纯粹是因为心虚。自己虽然占了原主张文远的躯体,但毕竟自己是个外人,想到以后要和她一起生活,晚上还要睡在一张床上,说不定还要夫妻敦伦,他的心就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这样一个女金刚老婆,我特么的怎么下得去手啊?
欸……现代社会的那个张文远已经死了,从今以后,他就是北宋的张文远了,他有一个24K纯爷们老婆,还有一个能压制住老婆的老娘!
老天爷,你还是让我死了吧!
虽然心中忐忑不已,但两人的脚下都没有放慢速度,不多时就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院门前,李大莲去开门,不料门却从里面开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传了出来,“啊,我的儿啊,你这几天真是受苦了啊!”
张文远循声看去,就见一个长得十分壮实的中年妇女向他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儿啊儿地叫着,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个儿子似的。
“娘……”张文远怯生生地叫了一声,见她要来握自己的手,忙退了一步,“您别过来,我刚出来,身上脏、晦气!”
张母扑了个空,脸上就严肃了起来,“恁说啥胡话哩,俺是你娘,怕什晦气!”
张文远无奈,只得让她握住了自己的手,随着一股大力传了过来,他感觉自己就像被铁箍箍住了一样。
这老娘,好大的劲道啊!
张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见他虽然全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好在没缺少零件,心里也放下了,转头吩咐李大莲道,“大莲,快去烧水给三郎洗身子,去去身上的晦气!”
李大莲嗯了一声,没多久就烧好了一桶水,因为他屁股上的伤害还没好利索,只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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