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满算只有半斤,但他做出来的糖比现在市面上的糖舔多了,他相信即便只有半斤也一定能卖出高价来。
“卖糖的钱除了买些糖浆回来之外,再多买些酒浆和盐回来!”
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大宋对高度酒的需求量还是很大的,特别是他张家,一天的时间就用了几斤,虽然李二送了他一坛,但他更想留着自己喝。除此之外,这个时代的盐实在难吃,他决定拿出后世的化学知识,好好地改进一下,以后就靠这个赚钱了。
“酒不用太好的,只要够烈就行!”
张文远上午演了一出戏,李大莲虽然朴实,但又不是猪,当时虽然没发现,到了下午就反应过来了,心里更是气愤不已。听到他又要让她去买酒,又要李大莲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一想到要给这野女人用她心里就十分不舒服。但是阎婆惜既然已经进了张家,在伤没有好之前她也不能把她赶走,也只得捏着鼻子应了。
晚上,因为床上多了个女人,张文远和李大莲挨得更近了,而她也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身体,比如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关键部位,或者自己关键部位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手,总之把气氛搞得很暧昧。张文远又不是生瓜蛋子,自然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但一来他屁股上的伤没好利索,二来实在对她提不起兴趣,便只得装聋作哑了。
但李大莲并不打算放弃,甚至变本加厉地去偷他的塔,张文远火了,猛地翻了个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声喝道,“你要干嘛?”
李大莲其实也不想来撩拨他,因为这不是她的风格,但昨天婆婆交代过了,让她来试探他,他只得照做了。但她实在不擅长这方面的事,才动了几下就被张文远发现了,还引起了他的抵触心理,让她感到既羞涩又委屈。
但她是个实在人啊,委屈了一会儿就不羞涩了,见他换了个趴着睡觉的姿势,屁股撅得老高了,就把自己粗糙的大手伸了过去,惹得张文远就像被电击了一样地弹开了,还差点儿碰到了阎婆惜!
“你又要干嘛?”被性骚扰了两次,张文远实在忍不住了,呵斥道,“大热天的,就不能好好睡觉吗?”
李大莲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撩拨他,但却两次被他呵斥了,一口气瞬间泄了。想起婆婆说的话心里不禁一叹,咳……看来俺是多想了,他还是原来那个他啊!
张文远见她气鼓鼓地睡了,总算松了口气,心说这就对了嘛,远哥我要是和你来一发的话那不就露馅了吗?
不行,不行,为了新生活,必须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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