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努力都拔不出来。
那边,冯仁贵听说房契果然没有了,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不过现在的张文远可不是以前当押司的张文远了,经过那个桃色案件他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了,身份也不比他好多少,他也不用怕他了。
听到儿媳妇中途改了口,这老头儿就像当场抓住了进他院子里偷窃的小偷一样,恶狠狠地瞪着张文远兄弟,伸手指着他们,装腔作势地叫嚷道,“你们……啊,好啊,你们偷了俺家的房契,还好意思上门来讹俺家的院子?好啊,青天白日之下就敢做这样没天理的事,今天不说清楚俺就拉你见官去!”
张文静一听他们要去报官,再也顾不得看美女了,忙出口辩解道,“哎哎……你这贼老头,可别乱说啊,俺……俺可没偷你的东西,俺是跟三郎一起来的,有事你找他!”
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但却不包括自己这俩哥哥!张文远见他这副样子很想给他两脚,但一想到这是自己的亲哥又只得忍住了,见冯仁贵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自己是小偷呢,就忍不住冷笑道,“哼……冯老二,你他妈的脑子秀逗了吧?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有意思吗?我劝你还是识相一些的好,别以为我现在不在县衙里做事了就可以受你欺负!你给老子睁大眼睛看仔细了,我这房契是高县尉赏赐给我的,至于他是从哪里来的,你去问问雷都头就知道了!朱、雷两个都头和县尉府的属吏都可以作证,莫非你连他们都敢诬陷?”
听说他手里的房契是高县尉给的,还牵涉到了郓城第一浑人雷横,冯仁贵顿时没了脾气,刚才的傲然之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又变得猥琐起来了,哭着求饶道,“张押司……啊不,张三郎,是老汉错了!老汉再也不敢了,这……这该如何是好?”
见他像个变色龙一样,张文远冷笑了一声,“这事你别问我啊,你得问你自己啊,你说你为人虽然不堪,好歹还算是个老实人,却养出了这样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儿子!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要么搬家,要么还钱,要么咱们衙门口见!”
听他说出了房契的来历,冯老汉知道装不下去了,但还是强撑着道,“这个……你……你胡说,不可能的事,俺家旺哥儿从不赌钱,定是你们诓他去的!”
“旺哥儿不赌钱?你蒙着狐狸的眼睛说是獾,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张文远冷笑道,“这几天县城里的人天天都能在赌场里看到他,难道是个鬼啊?你这人真是搞笑,既然说他不赌钱怎么又有人诓骗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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