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坐了一会儿,始终没等到焦挺,最后都回去睡觉了。阎婆惜说得很对啊,反正贼已经跑了,在这里干坐着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回去睡觉呢!
回到房间重新躺在床上,阎婆惜又凑了上来,两人挨挨擦擦,很快又擦出了火花。张文远就重新提枪上马,大力征伐,然而就在他体内的能量积蓄得差不多的时候焦挺却回来了,“三郎,快开门啊,贼子已经被我抓住了!”
张文远这个郁闷啊,只得再次告别温柔乡,穿上衣服来到院中,没好气地问道,“贼子呢?”
张文宁和张文静也问道,“焦大郎呢?”
焦挺在外面喊道,“哎……我还在外面呢!”
张文静打开了院门,就见风尘仆仆的焦挺左手提着一架纺车,右手拖着一个长得十分精瘦、三十多岁的男人来到院中,呸呸地吐了口唾沫,骂道,“就是这厮,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狗胆,敢到咱们这里来偷东西!”
张文远扫了那贼一眼,奇怪地问道,“你把他打死了啊?”
焦挺揩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回道,“没有,我把他打晕了!”
张文远哦了一声,却听焦挺又道,“这贼子胆子也忒大了,竟然想去偷咱们的纺车,要不是让我意外地碰到了,咱们的机密就泄露出去了啊!”
听说这贼子是来偷张家的纺车的,三兄弟都吃了一惊,特别是张文宁,这可是他的心血啊,要是泄露了,那不是剜他的肉吗?张文远先前还在想没有人会来偷纺车呢,结果转眼就被打脸,也太疼了吧!
张文静狠狠地踢了那毛贼一脚,骂道,“好个贼子,真是厉害啊,竟然敢到俺们这里来偷东西,今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文宁端了一盆水过来,喝道,“快让开,俺把他浇醒,醒了才好问话。”
随着一盆冷水浇在头上,那毛贼终于醒了过来,见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了,面前还围了四个大男人,不由得心中暗自发苦。又看了一眼擒住他的焦挺,哭丧着脸道,“咳……俺说这位小兄弟,要不是俺背了个大家伙,你能抓得住俺吗?还有,还有,俺都已经跑出六条街了,东西也还你了,你干嘛还穷追俺不放?”
见他都已经成了阶下囚还这么理直气壮,张文远不禁想笑,却听焦挺厉声道,“哼,你这贼子好不晓事,你要是来偷钱物,我断不会追你这么远的路!你却来偷俺们的纺车,这可是我结义哥哥的产业,怎能让你拿走?”
张文宁和张文静听说他们结义了,一脸狐疑地看了过来,张文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