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来迎接,“哎呀,是三郎啊,还有时迁兄弟,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真是稀客啊,快请进,快请进!”
张文远心说我也不想来啊,但是为了让你放弃编制,我不得不来啊,“经历了昨晚上的一场恶战,咱们就算是兄弟了,既然兄弟受了伤,我怎能不来探望?”
赵得闻言大喜,“三郎是真豪杰啊!”
张文远哈哈大笑,和时迁一起跟着他进了庄园里面,见了赵家老太爷,说明了来意,赵太公听说他就是救治赵能的高人,连忙给他拱手作揖,嘴里念念有词道,“大郎伤得那么重,只睡了一宿就能下地了,张三郎的神技连许多郎中都比不上啊!”
张文远慌忙还礼,“太公切勿多礼,俺与大郎和二郎都是好友,救他乃是兄弟之间的分内之事,何足道哉?”
穿越到了山东这个地界,他最烦的就是一口一个“俺”了,但是和老人说话,他也不得不入乡随俗,也开始“俺”起来了。赵老太爷听说他们是结义兄弟,更是喜不自胜,又碎碎念道,“嗯,好,好啊!你们张家和俺们赵家本就是姻亲,定要多亲厚才是!”
张文远一滞,随即就想起了二嫂赵氏好像就是赵家庄人,这么算下来还真是姻亲关系,连忙附和道,“太公说得是,俺们张、赵两家渊源很深,以后一定会更加亲厚!”
又坐了一会儿,喝了一盏茶,听了一会儿老头的碎碎念,张文远就起身道,“我去看看大郎兄弟,顺便给他换药!”
赵老太爷连忙让赵得在前面引路,自己则在后面跟着,嘴里还是碎碎念个不停,至于说的是什么,张文远一句也没听清。
来到后院厢房帮赵能换了药,张文远才和赵得说起了编制的事情,他本来准备了一大堆说辞,什么时迁功劳大,专业技能不可或缺;时迁是外地人,在这里安家很困难;时迁三十多了还没对象,正等着这个编制解决个人婚姻问题等等,不料这些说辞一个都没用上,赵得明白了他的来意之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事情进展得这么顺利,张文远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赵得却满不在乎地道,“你救了俺大哥的性命,一个衙役的缺额值当什么,比俺大哥的命还重要吗?再说了,咱们现在抓了梁山泊的人,往后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衙门正是用人之际,时迁兄弟精于打探,就是俺们六扇门的眼珠子,可比俺有用多了。”
张文远有些被这铁憨憨感动了,正要说两句感激的话,赵太公差人来报,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他们快些去前厅赴宴。三人只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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