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我脏?”
张文远哈哈一笑,转身就走,留下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和这种女人打交道他非常有经验,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否则自己就真要陷进去了。
回到家里,张母见他们居然跑出去打猎了,忍不住把他们臭骂了一顿,什么水边危险、芦苇丛里有精怪害人之类的,但看到他们手里的水禽又高兴地叫了起来,“哎哟,咋猎了这么多啊,你们还真是厉害啊!这可是大补的东西啊,大莲、婆惜,快出来烧水,咱们连夜弄出来,明天叫大郎和二郎过来一起吃!”
三个女人迅速忙碌起来,张文远自然不会管这些破事,在外面跑了大半天他早就累了,一回到家就去炕上歪着喝酒去了。这就是典型的山东老爷们的生活,虽然在后世被批得体无完肤,但在这个时代却是天经地义。
三人还没喝几杯酒,张母就在外面喜滋滋地叫了起来,“哎哟,你这是咋啦,莫不是有了?”
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张文远连忙跑了出去,就见阎婆惜蹲在地上干呕,张母在旁边喋喋不休,“肯定是有了,俺怀大郎的时候也是这样,闻不得一点儿腥味儿。嗯……你身上多久没来红了?嗯……俺在跟你说话呢,你咋不理俺呢?”
张文远心说难怪她这几天老是说胸疼的,自己还取笑她是闲的,原来是怀孕了——进门两个多月就有了身孕,看来自己还是可以的嘛!
自己的能力得到了印证,张文远心情大好,见老娘已经欢喜得脑子都不清晰了,就笑着劝道,“老娘,你干嘛呢?婆惜肯定是闻不得这个味道,她才进门两个月,哪有这么快嘛!”
张母才不信呢,对着他就是一顿呸呸呸,“胡说,那俺和大莲怎么没事?”
张文远顿时无言以对,“这是个体差异也说不定!”
张母可不想让儿子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又把目标锁定在了阎婆惜身上,“婆惜,你快告诉俺,你有多久没来红了?”
阎婆惜吐了一会儿,终于缓了过来,脸色虽然难看,却带着浓烈的喜色,“原本十二、三日就要来的,已经过了十多天了!”
张母听了喜得差点儿跳了起来,“都晚了这么多天了,那定是有了,难怪你这些天一直蔫蔫的,俺还以为你病了呢。三儿啊,明天一早就去请郎中来看,哎呀,你终于要有子嗣了啊,菩萨保佑,老君保佑,呜呜呜……”
张母喜极而泣,张文远却有些进入不了状态,心说不就是怀个孕吗,至于高兴成这样吗?我有这么多女人,难道还怕绝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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