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尔,我想你也应该能明白希尔科的研究一直处于‘被许可’的状态,我知道你很不满希尔科把微光当做毒品一样在祖安到处倾销,你却必须明白希尔科为什么会这么做,
症结在于皮尔特沃夫而不在于希尔科,对于大多数浑浑噩噩醉生梦死的祖安人来说,用微光药剂来麻痹自己或许比毫无价值地病死在工作岗位上更幸福,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范德尔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莱斯特满意地拍拍手。
“很好,接下来我们说点正事,皮尔特沃夫爆炸案至今余波未消,执法官的横行霸道已经引起了祖安人的不满,而你,范德尔,你肯定不会把蔚奥莱和爆爆几人交出去给议会审判,对吗?”
“我宁愿自己被议会审判,蔚奥莱她们还都是孩子,犯的错误也不是什么杀头的大错,不应该承受如此之大的罪责……”
“哼,愚蠢的老好人。”
希尔科低声骂道。
“现在你们有另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干掉不服从的炼金男爵,团结祖安的所有势力,与皮尔特沃夫真刀真枪的打一场战争,
只要你们能让上城人感觉到疼痛,帝国自然会站出来调停,设立祖安总督,到时候祖安就能依靠帝国的政治力量获得完整的自治权,而不再被执法官随意欺压,到时候重建秩序的祖安将会获得真正的尊重——当然了,这前提是你们必须要为帝国效力。”
听着莱斯特简练而残酷的话语,希尔科和范德尔的呼吸陡然一粗,继而有些黯然神伤。
自始至终他们的诉求也仅仅只是让祖安人获得应有的尊重,看似简单的一点做起来却十分艰难,
现实永远比想象中的要残酷,从联手起势开始到今日,光是搞定黑巷的各个帮派实力和中层区的炼金男爵就用去了十四年之久,这还没有真正开始面对皮尔特沃夫执法总局和世家财阀的武装压力,
如今他们已经四十多岁,生活在祖安这种环境恶劣的地方寿命本就不长,活到五十岁就足以称得上长寿,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四年可以挥霍?
越是了解皮尔特沃夫的军事力量就越觉得机会渺茫,没有准备充分就随意动手的结果只能是重现十四年前的日之门大屠杀,让追随自己的人成为毫无价值的牺牲品,再多出无数个蔚奥莱和爆爆这样的孤儿。
就算是侥幸打赢了皮尔特沃夫的武装力量,战争又要打到怎样的地步才能换来和平?又有谁敢拍着胸脯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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