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随身的大官儿外出,被一个小幺撞上硬塞在怀里的。”
燕归晚边打开信件阅读,边听杨祖亭讲明经过。徐墨卿也是满脸肃穆,仔细听他说清楚来龙去脉。
“我的大官儿识几个字儿,见信封上写的是我的名讳,他便没敢怠慢,慌慌地跑回府上交给我。”
这封信的信封与信纸皆是市井之物,随便找个纸砚笔墨的摊子就能得来。再看这写字的笔体也是燕归晚不熟悉的,燕禹城和燕乐允的字体,她大抵还有点印象。这字体并不像出自他们之手。但最关键的还是这信中所阐述的内容,无论是白子言的死,还是迫害燕乐施性命一事,信上所载都非常真实且详细。若不是燕家人所为,那简直就是出了鬼了!
看着燕归晚怒气上头,将信纸重重的摔在石几上,杨祖亭已判断出那内容的真伪。徐墨卿见状拿起信纸,再从头浏览一遍,不觉也纳闷起来。
“祖郎,你想听到的是什么?”徐墨卿把选择权送到杨祖亭那边。
杨祖亭顿了一刻,方道:“见殿下和驸马的神情,昨日岚姐姐定是骗了我了?”
“岚儿年少时确做了不少荒唐事,她房下的男眷也的确是自杀而亡,虽不曾表明是岚儿逼迫而死,但她房里的男眷不明不白的死去,怪在她的身上,这点无可厚非!”徐墨卿开始正视他的疑问。
“那……”杨祖亭欲要继续问下去。
徐墨卿接着道:“燕主母被迫害,本事燕家丑事,虽当是闹出不小的动静,京都里也是议论纷纷。但燕家从未对外人解释过一句。该发落的该惩罚的,其实外人都看得见。”他指的自然是被罚出家为僧的温长溯和被和离的刘练。
“所以岚姐姐她……”
“若我说岚儿是无辜不知内情的,你会不会以为是我徐墨卿在骗你?那种话我也讲不出口,所以岚儿是一定知情的,万幸的便是,她那出家的爹爹还算懂得利害,坏事从未让她染指一分。”
听到这里杨祖亭稍有些释然了,他知道了他想要得知的真相。貌似还不算太糟糕,因为今日的燕归岚也算得上是那女公府里的二少主。虽只与她见过几面,但见她待自己的态度,和围绕在他们身边发生的这些事情,反而让杨祖亭沉淀下来。
“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我愿相信岚姐姐已走上正途。”
燕归晚肃然起敬,这杨祖亭小小年纪竟能有这样的觉悟。
“你不怕嫁到燕家来,岚儿待你也是一时兴起,没多久便厌了倦了,再隔一年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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