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我有。”
燕归晚掩藏不住得意,“我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但我想说,我是东梁女公,应该比你有钱吧?”
杨厦像是听了个大笑话,“你以为杨部还跟几年前一样?你的女公爵位不过是个虚职,我虽差你一截儿,但我手里握的可都是实权。”
“明白了,你就是西洲那山高皇帝远的‘土皇帝’了。”燕归晚负手问道。
“正是!”
“那我们也不能占你的便宜,你把我和哥哥想成什么人了?”
“走吧,去钱庄。”杨厦见她执意要去,便推着她的腰身向前走。
燕归晚四周环顾,“哎,杨厦,你的马呢?我们徒步去,要走到何时?”
“哦?看来晚儿很享受与我同骑一匹马?”
“杨厦,请注意你的言行!”
燕归晚气急败坏的向前冲,可没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等待杨厦前来为他带路。
杨厦就是掐准她人生地不熟,有可能还是个路痴。
这半日在屠苏城里游荡,杨厦很开心,无论去哪里干什么,只要跟燕归晚在一起,他就觉得很满足。可他也明白,这种感觉马上就要稍纵即逝。
准备启程的事务都打点妥当,燕归晚吵着要回揽月阁,她放心不下徐墨卿。杨厦虽带她回到揽月阁,却不肯让她回到徐墨卿房里,非要让她陪自己在楼下用饭。
“不行!”燕归晚拒绝地干脆利落。
杨厦已差人去准备晚膳,仿佛与她同席是势在必得的事。
“走吧,难得今晚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就当是你……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那我去叫上墨卿,我和他两个人一起感谢你。”
“他醒不来的,估摸最早也得戌时前后。”
“那叫上我们家的两个随从,我不要跟你单独在一起,尤其在揽月阁里,绝对不行!”
杨厦无奈地点点头,差人去楼上请下秋生和九莺。两个大官儿都是哭丧着脸,见到燕归晚平安归来,方才终于破涕为笑。
主仆三人一起随杨厦走入隔间,杨厦与燕归晚对坐,两个大官儿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后。
气氛变得很压抑,杨厦看着对面那三人,一时没控制住恼火,将箸一把摔在春台上。两支箸如鱼临死前的挣扎,跳动了几下,弹到燕归晚的眼角上。
“晚主!”
九莺和秋生急忙上前查看,燕归晚却连连摆手,只道:“没事,你们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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