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你还给我!”九莺竭力嘶吼道。
主仆三人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九莺一跃而上,欲抢过宇大川手中的小瓷罐。三四个侍卫合力也没有将她制伏。也不知是哪来的蛮力,她将四个侍卫通通打倒在地,眼睛里只有那个小瓷罐。
徐墨卿和燕归晚也同时出手,就在他们与宇家人厮杀搏斗时,宇大川将手中的小瓷罐,轻飘飘地打翻在地。他装作大意道:“哎呦,我这没有拿稳哪!”
主仆三人同时伸手去接,可终究都晚了一步,那瓷罐堪堪碎了一地。他们都愣住,那一刻,如丧考妣,仿佛时间都已停止。
“秋生,秋生!”燕归晚手中的刀“咣当”跌落在地,徐墨卿和九莺则马上蹲下身子,将秋生的骨灰快速攒到一起。
宇大川等人也明白过来,这小瓷罐里装着的是一个人的骨灰。他们三人还在魂不守舍,宇大川又将那个小占包给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支浅绿色的玉搔头。
徐墨卿恍惚地站起身,“你别动,把它还给我,我就跟你走。你若毁了它,我们三人定跟你们鱼死网破。浑九和奈何皆是我们所杀,杀不光你宇家所有人,也要将这朱雀台横尸遍野!”
九莺将秋生的骨灰小心翼翼地收集好,这间屋子里唯一能盛东西的只有案几上那一只茶壶,她哭泣着将秋生的骨灰慢慢放进去,口中不住悔恨道:“秋生,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
燕归晚讷讷地看着九莺,又不知所措地望向徐墨卿,“哥哥,你说什么呢?你在说什么?”
宇大川仔细瞧了眼那支玉搔头,它已年代久远,样式普通至极,纹理几乎都快被磨平。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宇大川轻蔑道,“我现在怀疑你就是杀害我女儿的凶手,抓你们如同碾死几只蝼蚁。”
“你尽可以试试。”徐墨卿鲜有地表露霸气。
“昨晚你们夫妻是一直在一起吗?嗯?你们对我说实话了吗?”宇大川抚摸着手中的那支玉搔头。
燕归晚这才想起今早从九莺房门里出来时,好像与鹿三打过一个照面。她那时迷迷糊糊看得不大仔细。但宇家人不是不采纳下人和杂役们提出的供词么?
“没错,昨晚晚儿是在九莺的房里歇息的,我们没有在一起。她和九莺是怕我会被你们怀疑,所以才有意替我遮掩。也仅此而已,你不必难为她们。东西还给我,我就跟你们走。”
“不行!”燕归晚死命按住他的手臂,“徐墨卿,我说不行就不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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