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郎思虑不周。”
燕归晚倚着床边坐起身,“心里憋着气,仗着我准你回韩家,你便这样?是觉得主母与我做事不够周全?伤了你们韩家的脸面?”
九莺在外间听得清晰,回身拉过九灵道:“怎么这时候放他进去?不是擎等着撞枪口么?”
“我出去时晚主还好好的呢!”九灵自责道。
“晚主月份大了,脾气不好,殿下被她折磨的大气儿都不敢喘。”九莺指了指不远处的安生,“没瞧见刚才把汤药扬他一身么?”
“这可如何是好?我与明妾郎打门首相遇,他向我打探过来请安可适合,我以为没甚得大事才回了他。这闹得倒像是我要害他似的。”
几个大官儿守在门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安生恐事情闹大,逮住童生便问徐墨卿去了哪里。童生听闻,踉踉跄跄地往竹梅苑里喊人去。
“妻主不要生气,是明郎做错事,还请妻主责罚。”
“责罚你什么?打你还是骂你?”
“都成,只要妻主高兴,怎么打骂都成!”
燕归晚作势就要下榻,九莺在外一拍大腿,“我的天,要出大事!”旋即闯了进去,作好作歹地拉住主子,“晚主,咱息怒,咱不跟明妾郎一般见识。身子沉,可不要动了胎气!”
紧接着众大官儿全都跟进来,呼喇喇跪了一地,徐墨卿也从竹梅苑一阵风似的赶回来。
徐墨卿见燕归晚要下地,赤脚未穿履鞋,先拨开众人,俯下身去帮她套鞋。燕归晚戳了戳他,红脸道:“你,你不要忙了。”
“明郎怎何错之有?晚儿不要糊涂。横竖都是我不好,你若要撒气,可我一个人来。”
众人见状,扯着跪地的韩明子就往走,赶忙把这个“烂摊子”交给徐墨卿处理。
众人退出去,徐墨卿也给她套好外衫履鞋。他扶着她坐在床边,“屋子里待得憋闷,我们出去走走也好。”
燕归晚却莫名地哭起来,一声一声地抽泣着,“我难受。”
徐墨卿捧起她的脸颊,替她擦拭眼泪。他指了指她的心窝,“这里难受?我替你抚抚。”
“我没有要打明郎,我只是想起来走走。”
“就说晚儿不会是非不分。”他又俯下身摩挲她的双腿,“可舒服些?咱们去院子里走走?”
“嗯。”燕归晚缓和半晌思绪,“吃不下,睡不好,又这么烦躁,我觉得我死了。”
“胡说些什么?”徐墨卿不忍打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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