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炽的尹厉,竟一时顺不过气来,只觉胸口一闷,遂身形一顿,口喷鲜血。
嗔怒、惊愕、气馁、怨愤。
“可恶!”尹厉咬着牙关想要再袭向姜逸尘,怎奈身形摇曳,屈膝蹲身,暂无再战之力。
“尹公子不必生气,敌手奸诈,攻心制胜,我等随尹公子前来自是不当袖手旁观,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魁梧的黑衣人说道。
“正是正是,钟吾大哥说的对。”余下三人随声附和着。
“钟吾”这名字姜逸尘并未听过,瞧这情形,这身板魁梧的钟吾应是几人中武力最高的,自己待会可得当心一些。
姜逸尘并非妇人之仁,不趁敌式微,取敌性命,尤其是对着一个觊觎着自己不传之秘的小人,他绝不会姑息。
然,在旁观战的四人也非等闲之辈,虽然各怀鬼胎,与尹厉也非生死之交,但在共同利益面前,至少是默契地抱成一团,在发现尹厉自乱阵脚之初便悄然欺近,在尹厉完全暴露命门,毫无招架之力时,四人或是直接挡在尹厉身前卫护,或是直袭姜逸尘,围魏救赵。
姜逸尘眉头一挑,一记流星式直窜出数丈,与四人拉开身位,以成对峙之势。
四人身形一动,姜逸尘便已瞅出个大概,这四人相较于尹厉,可谓不相上下,重伤尹厉不过是投机取巧,攻心为上,若是真刀真枪的对决,姜逸尘自觉并无太大胜算,因而,当四人同时向他攻来时,他的心中仅有一念,继续用言语周旋,拖延时机。
“在下身上并无什么《天殇折梅手》的掌法秘笈,而这位尹公子与在下不过是在怡春院喝酒时有过些许不快,有酒的地方便少不了一些争风吃醋的矛盾,我们二人那时的酒后对掌,连我都不知自己使的是何招式,尹公子便能从这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一招半式中推论出我这么个毛头小子竟身怀绝技,这些细节可不知尹公子是否与四位说过?难道四位便未曾心存疑惑?”姜逸尘道。
“哼!鸡贼的臭小子,尹公子眼界之高、涉猎之泛岂是你能想象的,他既然能认出你所使的招式,那便不会有差,这些离间之言与我们无用,劝你还是少费些唇舌,乖乖束手就擒才是!”使唤着一口钢刀的黑衣人甩出数记飞刀气斩朝姜逸尘而去。
姜逸尘脚步轻点,迅速变换着方位,方才躲闪开道道刀气,而他身侧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黑影和一把三尺青锋,直朝其心口刺来。
“多说无益,将你制住,搜上一番便可知晓,再不然自有令你吐露口诀的方法,你如此周旋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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