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姜逸尘一番虚点。
姜逸尘不明所以,便见得飞飘又是牛饮一口,竟是喝去了大半坛酒。
而后撩开挡于额前的青丝,倾身一探,直盯着姜逸尘似笑非笑道:“合着今晚这出酒水的是我,说故事的也是我?”
因双眼之故,姜逸尘无缘一见那抹过隙春色,却也对飞飘的反应始料未及,险些抱不住酒坛。
形色有些讪讪,可心里无不在嘀咕,我可没找你讨酒喝,要不还你好啦?
再者说,这酒也不是你的呀?
心里是何想法是心里的事。
面上姜逸尘则是挠了挠头,便拨开了酒盖,往嘴中倒了一小小口,示作陪酒。
飞飘看着姜逸尘鼓起的腮帮子,简直无法理解就一勺子的酒竟还含在嘴中不敢下咽。
将余下的半坛酒灌完,强压下了向前出拳的冲动,道:“已是过往之事,倒从未向他人提过。故事倒是挺简单的,不妨说说。”
姜逸尘顶着满鼻腔的酒味,含糊道:“愿洗耳恭听。”
“我们的确认识很久了,也是一同入的听雨阁。”
“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后来者,之所以会加入听雨阁,或多或少都和石府有些渊源。”
“老沐,本便是云泽境沐府的公子哥,虽为庶出却也负责打理家中不少产业。”
“我呢,老本行便是个客栈老板,沐府家的产业。”
“小烟儿则是我早年间街边随手捡来的小孩,在客栈当个小二,混口饭吃。”
“老沐的私宅同我那间客栈正在一条街上,便时常来走动,一来二去便相熟了。”
“沐府与石府之间牵连神秘,石府垮了的那年,沐府根基随而被动摇。”
“接下来几年间,沐府虽未落得石府那般惨状,却也是树倒猢狲散。”
“加之老沐的母家出了些变故,这沐府少爷一夜之间了无牵挂,正逢我那客栈关门大吉,我这老板更被扫地出门,便一道离开了。”
“故事便是如此了。”
姜逸尘闻言心道,可真是个简单的故事。
本想献上手中的酒,却被飞飘凑近前瞪眼逼退。
只好往嘴里再倒了一小口酒,口齿不清道:“可有想过去把那客栈争回来?”
飞飘怅然道:“刚开始气不过时想过,后来来到听雨阁,也想着连带石府的仇一起报了,可老洛说得对,人都回不来了,做这些又有何意义呢?”
姜逸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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