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愧对了朝廷栽培!”
“……”
听到这里,杜乘锋下意识地看了眼地上的方正之剑。
或许是由于剑刃过于厚重的缘故,这把剑可没有三尺长,也就两尺多一些。
而一旁的刘博伦,眉头却越皱越紧。
“守土有责,朝廷栽培,这个理由你用了多少次了?上一次,为了伱嘴里这些东西,你就要派兖州的兵卒去蓟州送死,这一次,为了你嘴里这些东西,你要让整个兖州的人跟你一块陪葬……难怪你这么想要这把剑,原来你是想要用它来保你的命?”
“刘先生!休得胡言!”
戚锦山的脸色也阴了下来。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眼下草原人大举进攻,若不拼死相搏,难道要把这兖州城拱手相让不成!”
“还有时间!你为什么不撤!”
刘博伦怒目圆睁。
“为什么不撤!为什么不给城中百姓留条活路!你敢说实话吗!你敢说自己为什么拿不起这把剑吗?”
“算了,你这种临阵脱逃之人,自然不可能明白大义所在。”
摇了摇头,戚锦山却不再理睬刘博伦,而是将视线转到了杜乘锋身上。
“这位英雄,相处这段时日,本都督也看出来了,你却是那不会怯战的……本都督答应你,待这兖州事毕之后,必当向朝廷请奏,为你表功。”
说到这里,戚锦山又是对着南边都城的方向拱了拱手。
“所以,这位英雄,来吧,帮本都督把剑磨了。”
“其实这把剑我之前已经磨过……不过眼下我更好奇一个问题。”
杜乘锋抬起头,挠了挠头。
“你到底为什么不撤,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一点。”
“你我同朝为官,这种事还需要明说吗?”
戚锦山愣了愣,却看到杜乘锋仍旧是一脸疑惑的样子,便也继续解答了下去。
“你我若率兵在兖州死战,或许还能有个嘉奖,但若为了这所谓百姓,弃城而逃,等到了南边,你我这腰间印绶可就要保不住了……所以无论如何,这场仗都一定要打下去才行,至少要让朝廷看到我兖州子弟,已经拼尽了最后的努力。”
说到这里,戚锦山的话语却顿了顿。
“当然,我也知道,英雄你从蓟北出来的时候,却是带了一些蓟北的乡里乡亲,我也不是那无情之人,自然也看不得这些蓟北子弟再经历一次兵灾战火……这样吧,你帮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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