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治安方面了。像这种涉及军事的内容,却是作为武官的统兵都督所辖之范畴。
可是一想到沂州这位统兵都督……姜文远就真开始犯愁了。
这沂州的统兵都督本姓钱,单名一个瑾字。而这位钱瑾钱都督是走关系上任的,在沂州境内却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当然,如果只是这样那还好,毕竟山南道又不是北地边境,真安插一个武力超群的统兵都督过来,那也没什么用武之地。
可现在的话……一个走关系上任的都督,一个武艺稀松不擅兵事的都督,又能有什么用?
“或许还是有点用的。”
这样想着,姜文远起身直奔都督府。
那确实是有点用的,虽然他不能指望这位钱都督带兵打仗,但他至少可以问问这位颇有人脉的都督,朝廷的大军到底什么时候到。
要知道这战事虽然起得极快,但也打了得有一阵了,眼下蓟州和兖州被草原人接连攻破,整个山北道都快被打烂了,这大陈朝廷之上怎么还在慢吞吞的集结军队?他们就不能快一点吗?
“快不得啊,朝堂之上,兹事体大,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更何况这兵马调动,乃是军国大事,朝中诸公自有考量,你且等着就好。”
当来到都督府的姜文远说起自己的疑问时,这位钱瑾钱都督是这样回答他的。
“所以,你这次来,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我……”
看着眼前这位钱都督躺在榻上,敞胸漏怀的样子,姜文远一时间却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了。
一般来说,像这种公事奏对,穿好衣服是最起码的礼貌——但眼下钱都督这副样子,恐怕并非是不愿穿上衣服,而是穿不得衣服。
至于原因……却是因为,这位钱都督,应该是在行散。
和那些建康都城中的风流雅士一样,这钱瑾钱都督却也是一个喜好空口谈玄之人,不过这位钱都督谈的却不是玄妙之说,也不是时下流行的的玄牝之术,而是那些金石药散,玄学妙方。
根据部分玄学家的说法,既然金石之物在铸为兵刃之后,便可沾染刀兵煞气,拥有不可思议的威能,那么或许可以直接跳过打造兵刃的步骤,直接将金石研磨成粉,吞入腹中,或许能让人体也如那神兵宝器一般,变得坚不可摧——当然,最初一批这么做的人,基本都死干净了,他们用生命证明了,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往肚子里吃的。
但也有少部分人另辟蹊径,虽然因为材料的选择和配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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