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挥挥手让刘博伦去忙酿酒的事情,那个胸口钉着钺刀的身影一边念叨着刚从这个新时代学到的俗语,一边将酒洒在胸口的钺刀上,为自己提供着灵感。
只是微醺的状态,正好适合它思考。
“您是说……色?”
几个侍卫连忙点头哈腰,他们都是它刻意留下来为自己办事的人,脑子相对灵光,行动也够利索。
就是这理解能力,还是差了一点。
“我是说,钢。”
酒杯扔到一边,它指了指这几个侍卫腰间的佩刀。
“就是你们戴在身上这种,我要最好的钢来作为材料,要最好的匠人来教我锻造,你们明白吗?”
“钢?”
几个侍卫对视了一眼,他们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能听错,那自然是理解能力不行,没有能力的肉人不配在它的手下活着——于是随手祭了两个侍卫之后,剩下的侍卫们就在它的注视之下,一路连滚带爬去寻找材料和匠人了。
是了,这就是它想到的事情,虽然说这柄青铜钺刀是它如今的栖身之所,对它来说也有着相当的纪念意义,但经过了之前的那场战斗,它也已经意识到,青铜这种材料在它当时或许还是顶尖的材质,但在这个隔了不知多久的后世,昔日首屈一指的青铜,也早已被淘汰了。
如今的时代是钢铁的时代,那是远比青铜更加坚固且更加耐用的材质,若是这把钺刀换成钢铁来打造,那之前就绝对不可能被轻松敲碎。
所以,出于安全考虑,也是为了顺应时代的潮流,它决定给自己,换个更结实的栖身之所。
也是补全它眼下最大的短板。
“可惜了,那个人不是同族,不然或许还可以学一学……哎。”
想到这里,它就忍不住想起之前那个在它身上接连敲下两块碎片的敌人,那个欺骗了它的人虽然不是殷人,但也确实是兵解仙无疑——这也是为什么它会以为对方是自己的族人,只因为兵解仙这一套流程确实只有殷人会用。
当然,虽然都是兵解仙,但大伙的表现形式还是有着区别的。就像它自己,是以兵刃为载体,将意识凭依在兵刃上,而它之前见到的那个兵解仙显然是更进一步,不止是将意识附在了一柄战戟上,更是在那战戟上硬生生的长出一副血肉之躯。
它真的很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毕竟这种办法怎么看都有点先进过头了,可它这边还没来得及拉近一下彼此的关系,那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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