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座寺院,建有佛陀入涅槃之卧像,有千余丈,昔日慈觉师伯在时,每每在此开设无遮大会,国库诸多珍宝,尽而施舍,众居士、僧众在此辩经,无有遮碍,无有上下尊卑之别,各抒己见,热闹非凡,是我等最最欢愉之时。”
“只可惜当年大洪水淹至此处,慈觉师伯也恰好涅槃,大家自顾不暇……”
说到痛处,他便似乎又回想起了昔日大洪水泛滥时的惨状,一时神色黯然。
王魃闻言,也不禁心向往之。
无遮大会,并非不穿衣物,而是没有任何顾虑,全心辩讲自身观念,此处无人会计较所言善恶对错,但求个直抒胸臆的痛快,不因言获罪,也不因言废人。
堂堂僧王,却与凡俗居士、寻常僧众坐而论道,可见昔日此处风气之开放、平和。
当然,凡事好坏参半,也许正因少却了争斗,反而令得此处的僧人们怠于修行,也并不善争斗之法。
一旦遭逢大变,也因往日的松懈而极易被冲垮,很难再重振旗鼓。
两人各自感慨,一前一后落入了下方的古城之中。
古城内的民众眼见竟王魃、照戒二人竟从天上而来,惊得纷纷跪地行礼。
只是他们的脸上没有多少畏惧,有的反倒是好奇。
照戒出声询问,让他惊喜的是,这里的民众所用之语言,与其虽有少许出入,却也能正常交谈。
一番问询之后,两人也大致了解了西陀洲这些年的情况。
原来昔日大洪水之时,西陀洲上的僧人们因各自观念不同而或留或走,走的人便与涂毗洲、道嵊洲修士联合,东渡风临洲。
由此爆发了三洲和风临洲修士旷日持久的纷争。
却也有一部分僧众因觉不能将本国民众带走而心生愧疚,一部分以身化佛,截断洪水,争取时间。
一部分则是建造船只,收拢食物,带领凡人们求生。
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西陀洲最终被大洪水淹没,沉入海中,但西陀洲的普通民众却也终究保留下来了一小部分。
在海水中漂泊了许久,这些僧人们似也受到了无形力量侵蚀,纷纷老死坐化。
直至僧人们彻底死绝,在海中漂泊、生存、繁衍了近两百年的西陀洲凡人们,才最终等来了水落石出之日。
他们离开船只,重新回归土地,回到曾经祖辈们生活的佛国城池。
和道嵊洲一样,随着灵气的枯竭,僧人们传下来的诸多法门都已经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