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很危险的,如果哪天被罪犯嚇到,惨变鬼胎……
「我的管家身体不好,有时候太忙会忘记带药。所以我习惯隨身带一瓶。」白马探见黑泽拒绝,又把药瓶收了起来。
然后他顺手调整了一下外套,把自己裹紧了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突然有点冷……唔,可能是因为这栋別馆太老旧了,有哪里在偷偷漏风。
白马探收好药、裹好外套、摸了摸停在手上的鹰。
发现它还在目光灼灼地盯著黑泽看,他只能先给鹰掛上链子,並挪得离江夏远了一点,免得自己的宠物又跑去偷袭別人。
同时,白马探心里难免有些疑惑。
他没有说谎,华生平时確实很听指挥,极少对人表现出攻击性。
而且刚才,白马探递药的时候,藉机凑近「黑泽」,仔细嗅了嗅,没感觉对方身上有特殊的味道。
不过,鹰的嗅觉比人灵敏,华生平时似乎对血腥味反应颇大……那个黑衣青年身上有血?
……还是其他原因?
白马探一边给鹰顺毛,一边想起了这次晚宴的主办人——「被神遗弃的幻影之子」。
作为基德的死对头,按照白马探对他的了解,到了这个阶段,基德一定已经扮成了某个人,混进了他们当中。
……或许刚才,华生是发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所以才朝黑泽——或者说基德——扑了过去?
想到这,白马探暗暗打量著披著松田皮的江夏,决定对他多加观察。
……有必要的话,可以找机会试著揪一次脸。基德的易容技术虽然高超,但很不耐撕,捏脸是最迅捷便利的判断方法。
……
女僕有些害怕乱飞的鹰。此时,见那只鹰惨遭制裁,她才暗暗鬆了一口气,想起了自己的职责。
她匆忙走进,按照別馆主人留下的待客手册,对几个客人说:
「主人说四十年前,这里確实发生过一些事件。而现在別馆里的一切,都还保留著当初的原样——这次聚会的预留时间是两天,还有不少时间探索,大家旅途劳顿,请先去起居室休息一下吧。等准备好晚饭,我会去请各位用餐。」
其他侦探对此没有意见。
刚到的几人,先去各自的客房里放下行李,然后跟著女僕来到二楼,进入了那间据说也保持著「四十年前原貌」的起居室。
……
起居室占地宽广,色调要比大厅偏暖,其间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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