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找各种借口往许怀义身边凑,问这个,问那个,安营扎寨都得安排在一块儿,那架势,真是恨不得跟他黏上就不分开。
许怀义苦不堪言,偏碍着祁王身份,不好翻脸。
且还躲不开这块狗皮膏药,谁叫祁王把他当保命符了呢。
也不知道私底下是受了哪位高人点拨,总之,不管许怀义如何冷淡,他都仿若不知,我行我素。
在某些不知情的人眼里,还以为祁王有多礼贤下士呢。
倒是显得许怀义很不知趣,像是给脸不要脸一样。
许怀义被恶心的够呛,趁着夜里进房车得机会,跟顾欢喜抱怨,“真是受够祁王了,忒不要脸,我都那样了,他还一个劲的往上凑,皇子的尊严和骄傲呢?有这么膈应人的吗?”
顾欢喜听后也很无语,“大概保命要紧吧。”
许怀义气不过的骂,“真那么怕死,留在王府多好?出来瞎折腾个什么劲儿?特么的,拿我当保命盾牌,真要有危险,看我管不管!”
“你敢不管?”
“我……”
他也就是放放狠话,若是真有人在他眼前行刺祁王,他肯定是要出手搭救的,不然就得被问罪了。
祁王就是笃定这一点,才会狗皮膏药似得缠着他不放。
这是把他当免费的护卫用啊。
许怀义越想越来气,“到时候,我就出工不出力,干脆让那些刺客得逞算了,反正也不是啥好东西。”
顾欢喜提醒,“那也会被朝廷问罪。”
总之,只要俩人同行,一旦祁王出事,许怀义就得担责任。
许怀义咒骂了几声,一脸晦气笃定道,“也不知道祁王是听了谁的撺掇,才巴着我不放,让我知道,非得去他家放把火不成,不带这么坑人的。”
顾欢喜猜测,“会不会是乔怀瑾?”
许怀义摇头,思量道,“不像是他的手笔。”
“难道是楚王?”
“楚王说不定还想弄死他,好挑拨离间,引起皇室内乱呢,不太可能多此一举。”
“那会是谁?”
“也许是他府上的幕僚吧?不管了,我再忍忍,等到了阵前,就让师傅去应酬“”他,再不行,就给他下点蒙汗药睡大觉。”
许怀义的随口之言,却是真相,真相就是这么简单粗暴,没有什么阴谋算计,单纯的是祁王府上养的幕僚,帮着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主意虽馊,但确实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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