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
“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咋就不替我这当爹的考虑一下呢?”
“他大概就是替你考虑了,觉得你应该再生个亲儿子,所以才替我和阿鲤发愁担忧。”
“………”
许怀义干笑两声,岔开话题,“我今天被刑部叫去问话了,大理寺和都察院的人也都一起跟进查案,一个个的态度认真的不得了,估摸着也就这几日就会有结果。”
“这么快吗?”顾欢喜讶异,“历来这种算计不是都十分棘手,拖拖拉拉的轻易不敢下定论?”
许怀义解释,“这次情况特殊,内阁几位阁老盯的很紧,谁也不敢起幺蛾子,况且,祁王得苦肉计做的并不多高明,确凿证据不好说,但基本上能判定是他自导自演。”
“这么说能洗清太子和晋王的我嫌疑了?朝臣们也都倾向这个结果是不是?因为保住太子,就不会动摇国本,京城和宫里也就不担心会乱了对吧?”顾欢喜哼笑了声,“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不对,这分明是饮鸩止渴。”
许怀义道,“放心吧,就算他们想饮鸩止渴,也得看楚王给不给机会。”
“什么意思?”
“你觉得都闹到这一步了,楚王还能允许他们退缩?可就差临门一脚了啊,那爷俩连毒药都吃了,太皇太后也豁出老命去给儿孙造势,朝臣们根本拦不住。”
“所以呢?楚王手里有能扳倒太子和晋王的证据?”
“十之八九,谁让他俩手不干净呢,也不冤枉。”
韩钧都能掌握那俩人谋害我小鱼的证据,楚王这等老奸巨猾的,还能没有一点准备?
果不其然,就在查案人员想松口气,把结果报给建兴帝时,案子又有了新的突破和证据。
原本他们都确定太子和晋王是被陷害的了,但新的证据却将这一切都给打乱了。
太子和晋王并不无辜,他俩确实派人去谋害祁王了。
不止如此,他们还曾派人去北边算计过齐王。
还有,几年前,皇太孙遇害一事,也跟他们脱不开干系。
这些消息,朝廷想压都压不住,可想而知,传开后,掀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
人人都意识到,太子和晋王这回是真完了。
谁也包庇不了他们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尽管他俩还口口声声的喊冤,尽管满朝文武大半人都跪下来求情,建兴帝依旧不为所动,搬出太祖的遗训,按规矩处置了他们。 太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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