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糖豆,“拿着,这是二伯给你、给你的压岁钱……”
一只手臂从糖豆头顶越过,架住了唐永发手腕,“二伯,你喝多了,我扶你去房间休息。”是从外面回来的唐朝,神色平静的说着。
“我没喝多,这才哪到哪……是小唐啊,你今天可没给我敬酒啊,我可记着呢……”
“行,等明儿二伯你清醒了,想喝多少我都陪你。”
连摆手臂,“不行不行,今天的事情今天办,今天的酒也要今天喝……这是规矩,年轻人不懂……”
“你喝多了。”
“没……”
“我说……”干脆打断,斜着踏前一步,搂着唐永发后背,唐朝侧身低头,狭窄范围内对上视线,声音依旧平静,“你喝多了。”
“呃……”
厅内暖气打的很足,外加大几百号人聚在这,室内温暖如春,即便脱掉外套只剩件单衣衬衫也不会感觉到寒冷,但在这一瞬间,对上面前那双眼睛,平静的仿佛不起丝毫波澜的万年寒潭,漆黑的宛若吞噬一切的深邃黑洞……唐永发不由自主的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浆糊脑中的妄为醉意顷刻退下大半,取而代之的是自膀胱处迅速升起的害怕恐惧……
下意识再一眨眼,还是那张清秀面容,平静却温和劝导的双眼,错、错觉吗?他已经顾不上了,压低嗓音急声道,“小、小唐,快扶我去洗手间……”
瞥了眼对方夹紧哆嗦的双腿,以及裤裆处微微渗透出来的湿痕,唐朝神色平淡的点了点头,扶着唐永发向门外走去,中途又对走来的管家示意下还趴在桌上的唐荣,后者会意点头。
一场闹剧,还好没引发什么不可收拾的结局。
眼见唐朝两人消失在门外,没有热闹可瞧,周围谢姓族人也就耸肩散去。当然,事情毕竟是发生了,后续影响不会那么容易消散,这世上本就从来不缺背后嚼舌根的人,更何况唐永发这是主动送上了可供发挥的素材……
原地,谢薇没有立刻走开,面色冷峻看着一个同样喝的面红耳赤的中年男子,也正是方才不断劝阻唐永发的那位,皱眉:“你是谢元春的男人……我记得你姓刘吧?”
“呃,我是……”那刘姓男子闻言一愣,回过神来后连忙点头,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见谢薇牵起糖豆的手转身离开,再次一愣,眼神也不自觉飘忽起来。
外面,唐朝在安顿唐永发父子。
其实也不用做什么,谢家老宅很大,空余房间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大厅内的那些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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