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颗雪花钱而已,算个屁。
王涌金盯着殷邈,黄衣少年犹豫了一下,还是扯了扯嘴角,“王县令说什么,我们照做便是了。”
王涌金沉默不语,片刻之后,“是谁动的手?”
殷邈无动于衷,置若罔闻。
蔡玉缮说道:“是侍女崔佶动的手。”
王涌金朗声道:“殷邈,本官在问你话,不是问什么蔡学士!”
殷邈忍住笑,有趣,有趣极了,立即假装畏畏缩缩几分,甚至故意后退半步,说道:“回禀王县令,确是崔佶动的手。”
高弑翻了个白眼,殿下,戏过了啊,怎么不干脆说话再带点颤音呢。
王涌金说道:“那就让崔佶去给陈溪道歉。”
侍女在关牒上边记录的“崔佶”,名字当然是假的,不过园子这边的侍女名叫陈溪,肯定是真的。
一个姓崔,一个姓陈?无巧不成书了不是?
蔡玉缮心中叹息,其实是昨天晚上,殷邈殿下临时起意,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来布置今天的“巧合”。
殷邈一挥手,“打人不得跟人赔礼道歉啊?去。”
侍女崔佶便不急不缓走向那个已经“闭嘴”的少女那边,背对着王涌金和一众永泰县官吏,她拱手低头,用娴熟的大骊官话说道:“陈溪姑娘,是我错了,跟你道歉,你若是实在生气,还我一个耳光便是。”
但是少女却看见那人的眼睛里,充满了讥讽的笑意。
她使劲摇头。
她不要钱!
她就想还回去一个耳光!
魏浃却是已经说道:“陈溪,接受道歉就好,很好。”
王涌金貌似开始盖棺定论了,“殷邈,蔡学士,就算酒喝多了,还是要慎言!”
殷邈点头说道:“我对隐官自然是极为钦佩的,只是人无完人,我越是佩服谁,就越是不觉得天地间有谁是毫无瑕疵的,恰恰相反,如此一来,此人才有真正的人味,不只是那种泥塑的神像。”
这等官面文章嘛,谁是高手还两说呢。
王涌金挥挥手,皱眉道:“喜欢喝酒,就回酒桌上说去。”
殷邈笑了笑。
高弑最是熟悉这位殿下的脾气,立即以心声说道:“这个县令,可真不能动了。”
魏浃走向少女那边,蹲下身,将她搀扶起来,和颜悦色之余,带着浓重的愧疚,轻声道:“陈溪,对不住了,你今天收到了不少惊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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