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看向她训斥道:“你既是温玄策之女,怎的这幅小家子之气,缩在一边惶惶忐忑成何体统?无人教导不成?”
温明棠此时也早回过神来了,闻言定神回道:“小女八岁进的掖庭。”言外之意还真无人教导,小家子气点有什么奇怪的么?
从开口发难时便一直在训斥人的张让被温明棠这话噎了一噎,顿了顿,才道:”若温玄策没有出事,你本是温家的千金小姐,哪会是如今这般模样?还要感谢他大理寺的收留之恩?”说着,瞥了眼一旁的林斐,又道,“当年温玄策之案,言辞最激烈,要重罚温玄策的就是里头那位靖国公,你忘了?”
温明棠回想了一番原主的记忆,低头道:“我一直被养在后院,前头的事什么都不知晓,被抄家都前一夜还在同阿娘说想吃豆沙圆子。”
张让:“……”
看着被养在后院的温明棠,他蹙眉道:“罢了,你只消知道,当年带头上书的就是那位靖国公!”
温明棠点头,道了声“知晓了”,而后又看向张让,握了握拳:“大人,小女省得了。我爹的死都怪靖国公,当年若是没有他这上书指不定便能逃过一死了,杀父灭家之仇不共戴天,小女定然……”
话还未说完,便被张让打断了:“你胡说些什么?”他说着,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白诸同林斐,以及不远处朝这边望来的一众侍卫同宫人。
温玄策那一案,当时的情形下,靖国公莫说不上书了,便是求情都没用,都是要死的。
他本意是想提醒一番这个温玄策的女儿,毕竟她也是常式案的目击证人之一。谁知这温玄策竟生了个如此愚笨的女儿,不说一副小家子气了,便说“我爹的死都怪靖国公”这等话岂是能当着这么多人,有其是靖国公之孙在场时说的?没得还要连累他担上“挑唆仇恨”之名,叫她这个证人的证词废了,届时案子反而难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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