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掐准要害,攻敌所必救。
当然,以泉玖缮的眼光,他能看待事物的层面,也就到此为止了。
而泉盖苏文作为未来高句丽的“莫支离(官职跟大对卢差不多,但手中的权力更大)”,他看得则更为深远。
柳舜济之所以这么干,还有另外两层意思:一来,他是想借此为自己争取一点宝贵的时间,看能否寻找反击的机会,二来则是提前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自己走向失败,泉盖苏文或许能够看在自己这个太大兄并非“老不中用”份上,加之为稳定国内时局的需要,对自己进行招揽。
到那时,他柳舜济自然也就能“勉为其难”,“委身侍賊”喽……
活着……活着才能有未来……有未来,才能有转机啊。
所以不寒碜,一点都不寒碜……
更何况纵然是六月初的高句丽,河水其实也挺凉的……
“柳舜济,你个狗东西……”泉盖苏文穿过渊府走廊,他的眼中带着淡淡的嘲弄。
多年的朝堂斗争,让泉盖苏文深刻地认识到柳舜济这位太大兄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坚守节操,为忠义而死的大气魄他显然没有的,可让他主动俯首向渊氏投诚……柳老大人又拉不下脸面。
这是一个别扭到极致的伪君子,恶心程度尤其胜过他泉盖苏文这个真小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只要能够让自己上位掌管大局,泉盖苏文愿意给柳舜济这么个台阶下。
父亲已经死了……而为了使他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我作为渊家的家主,自然要想尽办法,让渊家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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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殿下,那帮禁军是疯了吗?”王宫内,宇文擎站在宫门前,听着外边儿震天的喊杀声,以及不时越过墙头落进来的箭矢,他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手肩膀:“难道他们没听说过您的威名?”
“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啊?”楚王殿下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自家的活宝家臣,随后他想了想,决定整个向自己死去大伯“致敬”的逆天花活儿:“宇文擎啊,这样,你待会儿就拎着那冒牌货的脑袋,打马冲出宫门,告诉那帮不怕死的夯货,就说他们的国君已经让你给砍啦!”
“殿下……”宇文擎闻言吸了吸鼻子:“您可以欺负臣没读过多少书,但您不能欺负臣不是长安本地人呀……您让臣这么干……不就是让臣学那鄂国公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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