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认真计算这一个月以来,胭脂铺的营收。
“怜儿,你为什么突然想起做生意了呀?”魏舒怡见虞怜儿算的认真,忍不住开口询问道:“难不成……真是打算跟小武妹妹和娇娇她们打擂台啊?”
“这话是谁说的?”虞怜儿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神情严肃地望向魏舒怡。
“不知道啊,只是最近长安城的贵女圈子里都这么传。”魏舒怡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转身去拿餐桌上的水果:“唉……说起来,自打上次骊山之行,这满长安喜欢小李二郎的姑娘多了去了,可惜呀,她们注定爱而不得喽……”
“我就怕是有心之人故意捣乱。”虞怜儿说完,又觉得这其实也没什么,反正她们六位……私底下关系还挺不错:“回头你悄悄打听打听,看看是谁最先传这类闲话的。”虞怜儿说完,继续埋头拨弄了起了算珠。
“怜儿,我觉得这种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打听的。”魏舒怡虽然没长多少心眼,但她是魏征的女儿,向这种人心算计,她不是看不穿,只是懒得搭理:“左右……唉……反正你刚刚话讲完,我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疑人选,旋即便有了答案。”
“啪嗒……”虞怜儿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舒怡,我总有一种感觉,宫中那位新晋太子妃,似乎对我们抱有敌意。”
“正好,本小姐也很讨厌她。”魏舒怡闻言皱了皱瑶鼻,接着用一副特别甜腻的嗓音道:“怜儿妹妹……往后……咱们可是一家人……哼……她苏璇当老娘和绾绾还有独孤妹妹、娇娇妹妹、玥儿妹妹都是死的?怜儿,你等着吧,等李宽回来,这个状我是告定了!”魏舒怡只要想到这事儿就来气。
“……”虞怜儿闻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两个月前,新晋太子妃在曲江苑举办赏春宴,结果从当时宴会上的情形来看,这其实更像是一场示威。
不过好在长乐、兰陵两位公主和楚王殿下兄妹情深,当时太子妃这话一出口,长乐公主便冷着脸,以“身体不适”为由,带着兰陵公主当众离去,让苏璇好一通没脸。
如此,也算是替自己未过门的嫂嫂们出了一口恶气。
“唉,怜儿,咱们好久没有进宫看望兕子了吧?”魏舒怡突然一脸兴奋地对虞怜儿道:“要不咱们今日进宫去?说起来……以前我没见过兕子的时候,很难想象李小二郎曾经最大的野心是将兕子带出宫,但自打我见到了兕子后,我觉得李小二郎特有雄心壮志,居然与我不谋而合。”
“……”虞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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