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也早就知道跟铖王苟且的人是谁。
可是这不对……
陆崇远沉凝,如果萧厌早就知道了皇后的事情,这般能将陆家置于死地的机会,他不可能不用,而且今天用了也断然不可能毫不插手,反而将调查此事的机会交给了京兆府,除非有什么让他不能动甚至不能查下去的理由。
陆崇远睁开眼。
陆皇后手里握着萧厌把柄,让他不敢动她?
如果是这样的话,萧厌放过这个对付陆家的机会倒是说的过去,可是他今日为何又突然动用此事?
陆崇远细细想着今天所有的事情,从赵家动手开始,到后来入宫之后所有的事情,甚至还有宋棠宁拦截虞延峰他们的事。
半晌后他猛地坐直了身子,脸色阴沉下来:“好一个萧厌,他竟是将所有人耍的团团转!”
“郎主?”锡林不解:“萧厌怎么了?”
陆崇远咬牙切齿:“那阉贼根本就不在京中!”
锡林闻言满脸惊愕。
陆崇远气的怒火冲头:“他怕是早就去了南地,与九安一样金蝉脱壳,留了个假身欺瞒陛下。”
“九安在歙州遇见的根本就不是他手下的人,能不声不响解决了娄永安他们让他们意外身亡的必是萧厌。”
“老夫还道他闹出灵云寺的事情是为遮掩南地形迹,可那狗贼怕是月初救驾之后,就借口重伤离开京城了。”
原以为他算计陆钦是为出气给陆家添堵报复,可没想到他是为了找借口离京。
若非他早就不在京城,以他护短的心思断不会拿宋棠宁当饵闹出灵云寺的事,也不会让那宋棠宁出头应付今日危局,更不会放过对付赵家和陆家的机会。
锡林听着陆崇远的话顿时急了:“萧厌居然去了南地,那他岂不是知道当年的事情了?”
陆崇远同样心慌,能让萧厌这般避开安帝行事,甚至不惜欺君也要南下的,恐怕真的是为了二十年前的旧事。
萧厌怕是已经知道安帝牵涉其中,才不敢明目张胆的行事,用这种法子暗中离京连安帝也一并蒙骗过去。
“郎主,我们现在怎么办?”锡林急声问。
陆崇远说道:“改道进宫,我要去见陛下。”
陆家马车调头朝着宫门方向而去,禁宫之中,冯内侍听闻陆崇远居然又回来了,心中忍不住一咯噔。
挥手让传话的内侍退下后,他才转身进了殿中,隔着层层纱缦,瞧见里面安帝正搂着妃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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