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笔银子。”
“我听我夫君说过,当年为了安抚他们,周俊贵和熊大人还联手借着赈灾施粮的名头,给他讨了个积善之家的牌匾在府中挂着,我妹夫喝醉酒时还笑话过他,说死在他手里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他要是善人这世上就没有恶人了……”
那个熊老夫人她说的脸皮哆嗦,见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险些晕过去。
先前那妇人不依不饶:“你说话啊,那个赖传跟你们家不是很亲近吗,你侄子纳姨娘的时候你们还摆过酒席请我们过去赴宴,我还送给他送过礼的,而且熊大人手下也有好几个跟赖传一样的人。”
“那些人每年还给熊大人上贡,你们每年都有银子收的!”
曹德江看向那老妇人:“她说的可是真的?”
“我……我……”
“是真的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你什么你!”有武将急怒。
文信侯寒声道:“你们今日既然来了此处,就该明白是为着什么,胆敢有半句谎言,休想活命!”
那老妇人吓的脸上一哆嗦,惨白着脸低声道:“是,是有这么回事,可我不知道啊,都是我侄儿他们做的,我……我只是收了他一点儿孝敬,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官场上的事情……”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可是在场的却没有一个同情。
傅老夫人忍了很久,直接没忍住:“你不知情?你不知情能收那么多孝敬,不知情能将你侄子送来的富贵视作理所当然?你侄子是什么货色你不清楚,那送进府里的姨娘都能大摆宴席,简直就是……”
“叔祖母!”
傅槿柔吓了一跳,忙拉着傅老夫人的手。
傅老夫人忍了又忍,才没将嘴里最后那句骂声给吐出来。
先前那个老妇人被说的面皮惨白,不敢吭声。
萧厌看了看殿中那些同样义愤的朝臣,只淡然朝着跪在地上那些妇人说道:“荣江的事情,你们可知情?”
那些人都是摇摇头。
有人小声说道:“官场上的事,府里的爷们儿很少跟我们说,不过当时歙州那边出了瘟疫的事情我是听说过的,我们朗州那边有一段时间还封了城,对外面来的人查看的很严。”
“当时人心惶惶的,我男人还跟我说让带着孩子不许出府,也不准府外的人进来,可后来没几天他回来时就说没事了。”
“对对,我也记得这事。”
最早说话的那个妇人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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