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茹捧着脸说道:“之前周姊姊婚宴那日,小傅大人就险些被人算计了,钱姊姊若再不将人定下,万一回头真叫旁人得逞了……”
“他敢!”
钱琦月柳眉倒竖。
棠宁见状轻声道:“他自然是不敢的,可耐不过旁人多想。”
“他婚事一日不定,何家发生的那种就不会断了,你可别小瞧女子手段,若真有那铤而走险的,傅来庆未必招架得住。”
太皇太后薨逝大半年,因战时大军归朝,又逢朝中变动,国孝之期以三月代半年,京中素白慢慢摘了下来,周、何两家的婚事赶在国孝刚过,两家虽然办的隆重,但宾客宴席都不算多,去的大多都是沾亲带故和一些避不开的朝中关系。
可就这种情况,前往帮忙迎亲的傅来庆都险些被人算计跟人滚作一团,更遑论是以后。
钱琦月想起那日的事情,脸色有些不好。
棠宁拍拍她手:“你的婚事,自然要你自己愿意,无人能够强迫你,我只是觉得你若对傅来庆无意,便早些与他说清楚,往后也不必躲着他。”
“可你若是有意,也好好与他谈谈,无论你想要什么,顾忌什么,或是对你们婚事有什么不满意的,总要与他说了他才知晓。”
钱琦月神色动了动,噘着嘴:“你倒是会帮人来劝我。”
棠宁知道她这是同意了,笑着靠在她肩头:“那也是因为你,若是旁人,我才懒得理会呢。”
钱琦月闻言轻哼了声:“算你会说话。”
棠宁点到即止,没再继续说傅家的事,三人团在榻上笑闹了一会儿,钱琦月留下给阿窈买的东西才带着接生婆子出了宫。
薛茹窝在棠宁榻边小声与她说着外间事,有生意上的,有书院的。
等殿外有人通传萧厌来时,薛茹才起身。
萧厌踏着风雪进门,站在门帘处将满身寒气抖散,脱下身上大氅被潘喜接过之后,这才大步走进来。
“参见陛下。”薛茹行礼。
“起来吧。”萧厌说道:“朕不是与你说了,在你阿姊这里不必多礼。”
“陛下是君,礼不可废。”
薛茹恭顺站在离萧厌几步的距离将礼行完之后,起身看向棠宁才软绵了几分:“阿姊,眼下年关了,各地管事都要来对账本。”
“”这几日我就不进宫了,等处理完他们的事后我再来看你和阿窈。”
棠宁点头:“生意上的事别太劳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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