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发病的啊!”岚风循序渐进的盘问着。
铁匠努力回想着:“额,额,记不清了,这几天俺难受得很,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白天黑夜了。”
“那你大概觉得是什么时候呢?”岚风进一步追问。
“大概、可能是五天前吧!”铁匠用力捂着脑门,想以此来减轻一些痛苦。
岚风继续问道:“你之前有跟其他要去移民的人接触过吗?”
铁匠顿了顿,回答道:“没有,之前都在忙着帮别人打一套农具,除了家人和邻居,很少接触到外人。”
“那你最近跟那些人接触过呢?”
“最近啊!最近见得最多人的一次,就是乡亲们来给俺送行。”铁匠眼中回荡着一丝对家乡的不舍。
岚风也看出了他的心思:“那你是为了什么要移民去塞北呢?”
“这个啊!俺看到告示说有钱领,俺就去报名了;还有就是大伙去了一个新的地方,肯定需要打更多铁器农具。”铁匠回顾着自己当时的想法,然后抱怨道:“最近镇上的铁匠铺越来越多,都快没生意糊口了。”
“哦!原来如此。”岚风又继续追问:“那你近来有没有接触过或见过什么奇怪的、可疑的人?”
铁匠缓了缓神,回答道:“俺是个打铁的粗人,一天见不了几个人,平时见的都是些熟人而已,没有什么奇怪或可疑的人。”
“他们之中有看起来像得病的人吗?”
“没有,都是老样子。”铁匠的精神有些萎靡了,回答时也是有气无力的。
岚风见再问下去也是没有什么收获,于是柔声道:“那兄台你好生歇息吧!”
铁匠诧异的问道:“你不问啦!”
“不问了,我去叫大夫给你熬碗药来。”
“那多谢你了。”
“不客气!”岚风起身往帐篷外走去,来到了熬药的地方,与管长继、裴晏他们会合。
岚风在一张桌子前坐下向他们问道:“怎么样?你们有问到什么可疑的线索吗?”
管长继摇了摇头道:“我问的是一个木匠,他的生活轨迹就是一个老百姓平时的生活,没有问出什么可疑的地方。”
裴晏接着道:“我盘问的是一个京城里的泥瓦匠,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那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病的?”岚风继续问道
“我问的那个木匠说大概是五六天前。”管长继拿起茶壶给岚风和裴晏分别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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