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会把海螺岛上的水寇剿灭,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的。”岚风看着他一脸的疲倦,于是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奋战了一夜,早些回去休息吧!”
“嗯!”那将士点了点头,然后退下去休息去了。
而岚风却停在原地,想着刚才那个将士的一句话,这句话就是‘那些该死的水寇却毫发无损’,他心想:“如果那些水寇的元气毫发未损,那么他们完全有能力乘胜追击,或者是发动突袭,但他们真的会这样做吗?有人会想到这样做吗?从海螺岛铜墙铁壁般的防御工事上看来,想必这些水寇之中有一个高深莫测之人在统筹全局,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存在的话,必定会从长远考虑,以小博大,让我们的水师彻底丧失战斗力,那他是选择偷袭兵营,还是战船呢?又是何时来偷袭呢?”
推测到此,岚风伸手探了探风向,突然背脊一凉,立即向冯胜的房间快步走去,来到了冯胜的房间外后,他让把守的士兵去向冯胜通报;这时,左铭柱和几个将领从冯胜的房间出来,他看到岚风上前问道:“不知岚大人来找元帅所为何事啊?”
岚风躬身行礼道:“左大人,下官得知所有的将士都回军营去休息了,而港口的防卫也相当松弛,下官推测海螺岛上的水寇今夜会乘虚而入,前来偷袭我军,所以特来向元帅禀报!”
左铭柱却不以为然,淡淡的说道:“岚大人你多虑了,海螺岛的水寇跟我们一样奋战了一夜,哪还有精力前来偷袭啊!况且刚才我已经加派了几队官兵前去把守,应该不会有事了!”
“左大人,那些官兵只是在岸上巡逻,而湖面上却没有任何警戒。”岚风反驳道:“还有今夜的恶战,那些水寇的元气毫发未损,完全有足够的精力前来偷袭,不可大意啊!”
左铭柱冷冷道:“那群水寇也就是在海螺岛上能称王称霸,但出了海螺岛他们什么都不是!”
一旁的年轻将领附和道:“是啊!之前我们曾与那群水寇在湖面上数次交手,结果却跟今日相反,都是他们惨败而归,所以那些水寇如今才一直窝在海螺岛上死守;此刻他们要战船没战船,要兵马他们也不如我们的铁甲水师,所以谅他们也不敢轻易来犯!”
因为在冯胜来之前,左铭柱的水师就已经围攻海螺岛半月了,他们早已把水寇停靠在海螺岛岸边的战船都捣毁,现在那些水寇有的也只不过是一些小船而已,所以左铭柱他们才觉得不足为惧!
“诸位大人是不是太掉以轻心了!”岚风说出自己最担心的事:“当下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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