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跪下了。
远处是走远的赫舍里福晋一行人。
“莲儿,半个时辰后让梅儿起来!”
莲儿忙不迭的应下,神情放松了好多。
雪梨一点一点吃着糕点,想着赫舍里福晋鼻子歪斜的模样就笑了出来。
当然,噩梦才刚刚开始。
果不其然,噶布喇早就守在了府外,给宫里的公公们笑眯眯得打赏过后回了府,一进了府门,脸色唰得沉了下来。
赫舍里福晋有些欲言又止,噶布喇跟兄弟女眷们拱了拱手。
“夫人身体不虞,改日咱们再聚!”
众人有眼色的告退了。
噶布喇大步流星进了正院,看着赫舍里福晋憔悴虚弱的模样,闻着空气里隐隐的血腥气。
脸上都是难堪和厌恶。
“你们都下去!”噶布喇沉声开口。
“大人,夫人小产后流血不止,得尽快止血啊!”早就候着的大夫有些着急。
“你下去开方子!”噶布喇表情未变,那个大夫感觉到气氛不太对,提着药箱出去了。
众人鱼贯而出,屋内落针可闻!
“谁的?!”噶布喇胸膛起伏不定。
“爷,妾身不知!”赫舍里福晋眼睛里都是慌乱无措,她哪里知道,她都独守空闺多久了?
“我问你奸夫是谁?”噶布喇气极了,伸手掐着赫舍里福晋的脖子。
“爷,妾身没有!你信妾身!”赫舍里福晋脸色难看极了,泪珠滚滚滑落。
可是噶布喇气极,手里用力,赫舍里福晋张着嘴濒临窒息,脸色涨红。
“呵!你这个荡妇!”噶布喇估计也问不出来,扔下人离开了。
更气的是他还不能查,到时候传到皇上耳朵里,先不说他多么没面子。
到时候影响到太子又是如何是好?!
噶布喇气愤不甘的去了美妾房里喝酒,无知无觉把秘密吐露了和干净。
美妾捏着帕子都不知道惊讶更多点还是狂喜更多点。
赫舍里福晋被拖拽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
下人们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看大夫急急忙忙施针。
可是老大夫的医术遭遇了滑铁卢,效用不大。
没辙,又是灌药。
即便如此,赫舍里夫人没两日脸色发黄,听不得一点儿声音。
一有动静就心慌气短,头痛欲裂。这是失血过多引起的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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