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量小得多,软肋也太多。往往策划许久,实施起来多半是徒劳无功不说,还会给主子一个正儿八经的处置理由。
尤其是他还在女人上动了心。他听首长开玩笑的说过:中年男女动情,犹如老房子失火,不烧得一干二净是不罢休的。而梳拢乐户家女子显然弄得刘铩捉襟见肘。
此刻的刘铩,澳洲人还是王业浩是敌是友并无关系,他就是满心的不甘心而已。
既然不甘心,就有突破口。闵展炼让人先将他押到耳房里关押,再慢慢地和他做工作。这位王老爷尽管不知来历,但是他有心求和,倒是一个重大情报。
“把女人带来。”他命令道,“其他人清理房屋,掩埋尸体。做好准备!”
这里既然是刘铩指挥绑票的总部,搞不好还会有其他联络人到来。
但是最关键的一件事是他把全部讯问记录抄录整齐,特别是关于杨天梁准备“智取”的事做了着重的汇报――不管事情真假,先得让和连盛有个预备。
不多片刻,那女子被带到房中,解开了眼布。见了闵展炼,“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练练磕头求饶。一个劲的分说自己只是乐户女子,对刘铩的事情一概不知情。
“不必害怕,”闵展炼甚是温和,“起来说话。”
周若兰将她扶起,又安慰了几句。闵展炼见她神色略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瑞姐。”
“刘铩梳拢了你几年了?”
“只,只一年。”瑞姐惴惴道,“不过他到奴婢家喝酒已有三四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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