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异想天开!书生之见!谁不知道,辽东铁骑乃是咱们辽东镇的顶梁柱,也唯有辽东铁骑能让建州女真心生忌惮,岂能轻易解散?”徐颌连连摇头,就像是听到了一个荒缪故事:“就算是解散了辽东铁骑之后,把用以供养辽东铁骑的各种花销平摊给全体辽东将士,趁机增强普通边军的战力,效果也未必就能更好!”
听到“未必”二字,西门盛不由是扬了扬眉头。
“解散了辽东铁骑之后,辽东铁骑之中的那些百战精兵又应该如何处理?难道要让各路防区平分不成?”甘成瞪着眼睛,满脸都是抗拒之意,大声驳斥道:“这样一来,虽然各路防区的实力增加了,但辽东镇也失去了一支具有决定性力量的强军,对于辽东地区的整体防务而言,究竟是利多还是弊多,谁又说得清楚!”
听到“谁又说得清楚”这句话,西门盛目光愈发冰冷。
“说根到底,还是拙略效仿推恩令罢了,众建诸侯的手段!此前赵俊臣提议要改变辽饷的分配与运送之现状,是想要从钱粮方面分化咱们,而这个解散辽东铁骑的提议,则是想要从兵力上分化咱们,让咱们忍不住出手瓜分辽东铁骑的强兵……嘿!谁还看不明白这一点?难道还会中计不成?”李泽荷表情不屑,仿佛是一眼就洞察了赵俊臣的卑鄙伎俩,完全没有上当!
再听到“出手瓜分辽东铁骑的强兵”这句话,西门盛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压住了心中怒火。
甘成、徐颌、李泽荷这三人,表面上依然是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完全没有受到离间之计的影响,但西门盛总觉得他们心中的异样心思变得更多了,话里话外总是藏着更多心思。
说根到底,西门盛并没有何宇的威望。
而且,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甘成、徐颌、李泽荷这三人,都不是傻子。
就像是西门盛与史城二人一样,他们根据各种蛛丝马迹,也开始怀疑何宇与赵俊臣被绑架的事情,乃是赵俊臣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也就是说,何宇此时极有可能已经成为了赵俊臣的阶下囚!
于是,根据自身的见识与观念,甘成、徐颌、李泽荷这三人此时皆是认为,何宇在这般情况下恐怕是凶多吉少,凶险还要更强于遭到寻常匪徒绑架。
所以,他们也就愈发肯定,自己必须要认真考虑自己的未来了。
再然后,被何宇压制多年的野心,经过赵俊臣的各自催化之后,也就不受控制的开始疯狂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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