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规矩、违了惯例,也就损害了各方各界的长期利益、不利于全局之稳定,所以……一旦是行事之际不折手段被外界发现,就必然会遭到各方各界之忌惮与反弹。」
王保仁的这般回答很有趣,只是说被发现之后「会遭到各方各界之忌惮与反弹」,却没有明确反对。
朱和坚自然是明白王保仁的真正态度,叹息摇头之后,话题也是越扯越远,又问道:「学生再问老师,您认为……大明江山还能存续多久?」
王保仁面色一变,只觉得这个问题过于敏感。
关于这种敏感问题,最佳答桉就是说一番冠冕堂皇的废话。
废话之所以是废话,就是因为它绝对正确,没有任何价值,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只要君王贤明、臣子忠良、百姓们安守本分,那自然是……」
朱和坚并不意外王保仁说出这一番废话回应自己,但他此刻急着赶走王保仁,却没耐心继续听下去,就直接挥手打断了王保仁的说法,冷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在学生看来,若是我朝之糜烂现状持续下去、却迟迟不做改善,很快就会面临江山覆
灭之忧!」
王保仁又是表情微变,连连摇头:「殿下这般想法,只怕是忌人忧天了吧?据老夫所知,我大明近年来中兴之势已成,不仅是对外战事连战连捷、开疆扩土,朝廷财政也是逐渐改善,陛下更是英明神武,近年来不断革新政务,皆是直指要害,唯一值得担忧的地方,就是中枢政局变动频频,但只要陛下依然在位,也足以稳住局面……」
朱和坚依然是冷笑不断,终于是彻底展现了自己的锋芒与真实想法:「老师您是洞悉朝野的智者,又何必揣着明白装湖涂?千余年来,无论唐宋元明,历朝历代之兴盛衰败,关键为何?就是一个字,粮!而粮之根本,则在于百姓所耕种的田地!只要百姓还有田地可耕种,朝廷就可以征得粮税,反之若是百姓再无田地可耕,那朝廷就无法征收粮税,没有粮税就无法维稳各方,到时候不仅百姓会造反,军队也会造反!」
「粮、田、税……」王保仁摇了摇头:「听说赵阁臣在中枢主持财政之际,表态之际就总是绕不开这三个字,看来殿下与赵阁臣颇是志同道合啊!」
朱和坚立刻摇头,道:「老师错了!学生与那位赵阁臣的看法,完全是南辕北辙!在学生看来,那位赵阁臣看似是财政好手,但实际上他就是一个表湖匠罢了,不仅是头疼医头、脚痛医脚,许多时候更是以鸩止渴,只是为了渡过眼前之难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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