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来惭愧,今日我与尹兄来此,却有一事想要请道友帮忙,此事若成,稷下学宫道者一脉当可重振,不至于让儒家平生盖过一头。”
清静之气护体,宋缺拦阻虚空中近身的火魅之气,虽如此,但心神仍旧受到颇大影响,面色骇然,再次看向道家玄清,惊叹不断。
又闻对方直言,神色羞惭,不过,呼吸之后,便是与对面那仍旧有些迷愣的尹仲看了一眼,挥手间,清静之气掠过,将尹仲从欲望深处惊起。
道出此行来意目的。
“哦,重振稷下学宫道者一脉!”
“此言何意?”
心中一动,放下手中的茶盏,视线自动落在宋缺的身上。
“道友当知近百年前的儒家孟轲之事,其人身合儒家道理,短短数十年,便修炼入悟虚而返,持《春秋》镇压儒家分裂之势,一统儒家上下。”
“次年,其人更是破入合道归元,一身修为冠绝诸夏,那段岁月,能够与之相比,甚至压过孟轲一头的,唯有道家天宗庄周。”
“只是庄周之道任逍遥,虽游历稷下学宫,却只传道理,不涉及纷争,以至于稷下学宫的大势很快被儒家占据,而后,在道家天宗、人宗、我等先辈的邀请下,庄周与孟轲论站台论道!”
如今的齐国上下,百家之内知晓那件事的都不多了,就算传出,也会不知不觉的消失很快,后来,此事也就封存在各家档案之中。
提及来意,宋缺从条案后起身,行至厅中,对着上首的周清一礼,话语当年之事,论及往昔脉络,以证今日之行。
“当年之事,我从天宗的典籍中看过一些,那次论战,庄周与孟轲相对而峙三天,一语不出,一言不发,三日之后,庄周离开齐国,孟轲归于儒家密地闭关不出。”
“十年之后,以荀况等为首的儒家弟子在桑海创立小圣贤庄,至此,儒家的影响力挪移出稷下学宫大半,先辈记载,那次论道,庄周胜出,儒家让步!”
那时候的庄周与孟轲都是合道归元层次的修炼者,一身修为超凡脱俗,一举一动都有莫大的威势,交战三日,外观不显。
当时之人虽不知道结果,但从后来儒家的动作也可知道家天宗庄周更胜一筹,不然,儒家不会甘愿让步,出走稷下学宫。
尽管如此,但谁也想不到,在孟轲消失不见之后,荀况异军突起,三次出任稷下学宫大祭酒,使得儒家的声势再次兴盛稷下学宫。
而同期的道家,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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