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名望,还是地位……,都远超蒙骜老将军的武安君,却会缕缕被山东六国盯上吗?却会被先王赐死吗?”
对于武安君的死因,数十年前,军中曾有争论,虽说大王的确下过赐死的文书,但从武安君身上的伤口看,却又非如此。
于那些,已经不重要了,王翦再次深深的叹息一口气,武安君是那等的诸夏人杰,领兵亘古罕见,堪为兵家奇才,真正的奇才。
“……,儿……,请父亲明言。”
闻此,王贲心中一突,似乎隐约明白了什么。
“是因为功高震主吗?”
“那么,为何武安君苦求不可得的封侯之位,接下来大王会那么容易的赐封给武真君!”
“是因为飞扬跋扈?是因为不听大王调遣吗?……,都不是,为父待在武安君身边多年,对于武安君的性情很了解。”
“那些事情纵然有一二,在军中也不算什么,战机万变,难道要和宋襄公一样,仁义之兵攻伐?”
王翦一口气说了很多,只希望今夜儿子能够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如此,他们王家也能够在秦国多传承几代,否则,纵然功劳超越武安君,名望超越武安君,也是无用。
“父亲!”
由着父亲的点拨,王贲不傻,一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身躯挺立的跪在绒毯上,转过身,对着父亲叩首,请教之。
“你可曾一读《韩非子》?”
话锋一转,王翦的话题又落在这部书上。
“不曾。”
王贲沉吟数息,摇摇头。
“韩非曾在《二柄》中言语,明主之所导制其臣者,二柄而已矣。二柄者,刑德也。”
“杀戮之谓刑,庆赏之谓德。为人臣者畏诛罚而利庆赏,故人主自用其刑德,则群臣畏其威而归其利矣。今人主非使赏罚之威利出于己也,听其臣而行其赏罚,则一国之人皆畏其臣而易其君,归其臣而去其君矣。”
“夫虎之所以能服狗者,爪牙也,使虎释其爪牙而使狗用之,则虎反服于狗矣。故劫杀拥蔽之主,兼失刑德而使臣用之,而不危亡者,则未尝有也。”
“这才是当年武安君被赐死的真相!”
对于《二柄》中的这些文字,王翦甚至能够清晰的背诵而出,如果自己仅仅是普通的军中兵士,那么,无需考虑这些,但自己这个位置,单单的功劳已经很难晋升了。
想要更进一步,非得涉足权谋之中,当年的武安君就是在这一点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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