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斩杀。
感此危急,韩仓顿时吓得两腿发软,躲在随身兵士之后。
“杀死韩仓事小,牵连大将军事大!大将军既已奉命,自家部将却杀了王使,大将军对赵王如何说法?”
“陷大将军于不忠不义,我等有何好处!司马尚以为,听凭大将军决断,大将军不去王城,我等拥戴!大将军去王城,我等也拥戴!”
司马尚见状,神色焦急不已,连忙手持镇岳剑,欲要拦阻一二,果然杀了韩仓,邯郸之内,就真没有半点希望了。
终究,纷杂之言归于一处,一道道目光看向乘坐战马上的大将军李牧。
“诸位。”
“我等久困井陉口,王书之下,粮草辎重受限,南北两路援军无望,退不能退,进无可进。若无举国抗秦之势,则我军必败,败得比长平大战还要窝囊!”
“李牧毕生征战,不曾辜负一兵一卒,而今却要被困死在这里?绝非李牧所愿,将军百战,归途只有一个,如今赵王有军策文书商议。”
“那是我等赵军唯一生路,唯其如此,李牧死不旋踵!”
李牧高声喝道。
虽寒冷凌冽,仍旧掩盖不住那满腔热血的慨然。
“大将军,让我等同去吧。”
司马尚为之哀求。
“大将军,我等同去!”
“……”
其余军将亦是如此。
“哈哈哈,谁都不要同往。”
“将士们,战死沙场才是从军之道,谁也不要将鲜血落在龌蹉之地,本将走后,你等都牢牢坚守在这里,扛住秦将王翦,扛住秦军。”
“纵然全军覆没,也要让秦国明白,赵国之亡,罪非赵军!”
“赵国之亡,罪非赵军!”
李牧仰天长啸。
“赵国之亡,罪非赵军!”
“……”
军将再一次为之怒吼,狂暴的怒吼之音传荡整个井陉口军营,片刻之间,连绵不断的军营上下,为之吼声传递不绝。
一位位巡逻的赵国兵士仰天长啸!
一位位红衣轻甲的赵国兵士从营帐内走出!
一位位随行的民夫有感,跪地附和!
俯览整个井陉右侧,满地的红色洪流陡然如同迸出更盛鲜血一般的赤焰。
“哈哈哈,赵民刚列,昊天欲要亡之,李牧何颜立于人世哉!”
伴随着口中又一声大笑,对着司马尚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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