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再次抬手轻抚额头,还是有若隐若现的疼痛袭来,比起先前好多了,还能忍受。
对那些人动手,是有一些麻烦。
多为山东之地的乱象。
诸郡之地承平十多年,沐浴帝国怀柔仁德恩泽之中,法道的严厉……不显。
这不是帝国的道。
代价会大一些。
并不会翻天。
也能趁机整理一下诸郡之地。
“玄清除却郡侯的身份,还有修行的道者身份。”
“道者,修的就是顺心意。”
“陛下的抉择,玄清明晰,如何不会同意?”
“……”
“陛下的头痛可好些了?”
“记得陛下头痛的病症,当年玄清曾诊治过,阴阳家也诊治过,按理说应该除根的。”
“现在再复发了。”
“陛下手臂于我,我为陛下切脉!”
“……”
周清跪坐一旁,笑语浅浅,不为拦阻。
这件事就算行之,也不会有翻天的麻烦,如此,为之也不算什么,有些时候,最好的选择是最顺心的。
观陛下还在轻抚额头,心有担忧。
“头痛之症!”
“当年的确好了,也是近年来才复发的。”
“咸阳宫内的医者所言,是朕日夜操劳帝国文武要事,心思繁多,时间长了,精神有消耗,头痛就生了。”
“丽儿也说,是那般缘故,时而劝说朕不那般劳心劳力。”
“……”
“也许,是那般缘故,朕……朕难以放手。”
“……”
嬴政将空余的一只手掌伸过去,另一只手掌还在轻抚额头,昨儿郡侯已经切脉了。
也有类似之言。
如今。
不知能否有崭新诊断。
“……”
“陛下此刻的气血不稳,刚才的愤怒之意,尚未完全散去,三元紊乱,不为圆融。”
“和昨儿的诊断相仿,又多了一些其它的气息。”
“……”
熟练的切脉。
周清直接感知那一道道熟悉的脉搏律动,和昨儿大都相仿,也有迥异之处。
看向陛下,缓缓言道。
“朕现在觉好多了,真的好多了。”
“……”
嬴政颔首。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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