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认为是普通的天色变化而已。
“轨迹!”
张学舟低语了一声。
董仲舒来长安城的时机确实非常巧,不提其他,至少董仲舒在张宅等待的时间只有三个时辰,而后就与他进行了碰面。
而在此前,能碰巧撞见张学舟的人是晋昌。
如果说晋昌是专门算准了时间,董仲舒来长安见张学舟属于顺水自然的推动,并非专程为他而来。
撞巧张学舟在家是一件小事,而董仲舒撞到太皇太后崩逝,而新帝踌躇满志准备接管大权才是真正撞到了风口上。
风口并不是大伙儿都知晓了才算风口,而是在风口没形成之前疯狂下注,那才算踏准了风口。
而董仲舒此前人在江都,后又辗转蜀郡,再到前来长安城,这途中经历的时间极长。
至少在一年前,董仲舒就看到了相应的轨迹,又慢慢等到了当下插入轨迹中的契机。
“夫子,你知道我在朝堂上一直遵循你的建议,从来不拉帮结派,你当下让我修订明堂制度,若因此产生明显倾向,那必然会将我打入儒家派系”张学舟慢条斯理道。
“这……”
“我身体不便,一向都是求安稳,怕是承受不住这种轨迹中的大风大浪!”
张学舟此前的表态是推脱,而当下的表态则是倾向于自保。
也就是说,他愿意干这桩事,但不想承受这桩事的牵扯,也没有过于在意这桩风口事件中的好处。
如果董仲舒所说的风口轨迹存在,张学舟当下已经靠近了新帝,也获得了亲近,将来不会有多差。
锦上添花固然是好,但张学舟也不得不防范相应的反噬。
“您应该知晓我当下的官职已经只在三公九卿之下,而三公九卿也不可能出现我这样的病患者”张学舟诚恳道:“我已经踏入了自身在朝廷官职的极限,当下也尽可能在辞掉这个德不配位的官职,哪怕卷入气运轨迹中,我所获应该也是有限。”
“确实如此!”
董仲舒眉头微皱。
哪怕他和张学舟熟悉熟识,他也没法让张学舟做损己利人的事。
在这桩事件中,张学舟不求拿好处,但他至少不能坑到张学舟。
张学舟登入太中大夫职位是一件极为离谱的事,这就像最不受人注目的王子忽然成了君王一样突然。
对方把握了极为关键性的权力,礼仪看似是一件并不重要的事情,但礼仪带来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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