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魅惑之中,即便是清醒过后也只是认为醉酒时大梦一场,甚至记不起当时发生了什么!”
淮南王府晚宴处于一种平和而又诡异的气氛中。
每个人的面色都很正常,但又仿若要从张学舟身上扒一层皮。
晋昌看着张学舟再次听话饮酒,又极为顺从坐下,任由苏飞诊脉。
但苏飞所在的御兽宗只能驯服野兽和妖兽,哪里会什么诊脉看病手段。
晋昌微微皱眉时,只见苏飞拉扯着张学舟的右手,双眼则是闭了上去。
“这苏客卿用的是什么能耐,这种能耐不会击破翁主所动用的术法?”晋昌问向左吴道。
“苏客卿所动用的只是观望之术,这种术法只有观望的能耐,并不会影响到翁主施术”左吴摇头道。
“观望的是什么,闭着眼睛能观望吗?”晋昌追问道。
“你需知在王府中每一位甲等客卿都意味着在当前领域中成就最高,而苏客卿修为不足只能新辟领域,这意味着他当下无可取代,除非他自己愿意说,否则没有人知晓他在大王那儿显露的本事”左吴道。
“哦?”
晋昌不可置信回了一句,心知自己投名状还不曾递交,没有获得刘陵完全的认可,左吴也没法告知详细。
但很显然,刘陵前脚在张学舟身上获得了八步登仙丹,后脚观测的苏飞也大概率与此相关,必然会在张学舟身上获取什么又或证明什么。
“苏客卿,如何?”
苏飞的观测足有一分钟之久,不仅仅是晋昌在等待,刘陵也在等待。
她看着额头微微溢出汗水的苏飞,不得不提醒了对方一声。
“翁主,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东方朔身上光芒一时炽烈到我睁不开眼,一时又忽而消失不见,我判断不了他身上的情况!”
被刘陵催促,苏飞只得松开了抓握张学舟的右手,又擦拭着额头溢出的汗水。
他左手对着自己鼻梁一划,眼睛睁开时几乎有花眼的感觉。
“我就像是看到了一盏时而亮时而灭的大灯,就这么一直来来回回闪我的眼睛”苏飞解释道:“我越是想看仔细,我就越看不清楚,眼睛都差点闪瞎了!”
“还有这种事?”
刘陵惊叹了一声。
隔行如隔山,看似大伙儿都是修行,但修行各有各的门道,也难于产生跨行的认知。
刘陵只觉苏飞所说过于离奇了一些,但她只要寻思到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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