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抱起枕头在床上砸啊砸蹂躏,道,“结果还是被你弄哭了,大学毕业我就没哭过,该死的外来户真的是”
又想起昨晚和苏灿的吵架,她一旦怒气上来,说话经常过激,现在想起来昨晚所说的也有点后悔,起床对着镜子洗漱,因为情绪缘故用力而把口腔都刷出血来,田阗用水涮了口,秀眉轻轻蹙起,“谁让他咄咄逼人的。”
想是这么想,田阗还是准时在六点四十五左右打开她家门出去,然后拉开最外面的那道铁门,吱呀作响。随即上了还有些晨雾和早上冷气的公共道,小跑。
途中路过了苏灿家大门口几次,看到小楼里面静悄悄的。院子里还有两棵抽新芽的桐树。
但最终到她跑完回家,都没有再看到那个每天清晨会在这院子里跑圈的身影。
田阗“吱呀”拉开自己家的大门,伴随着这个声音,那一刻心脏有如顿失了什么要紧东西般失落。
************一觉睡到天明,昨天是悲喜交加,直线打破苏灿的生物钟,差点让他不想从沙发上起床。还是苏理成房间里的电话声把他弄醒过来。
然后是众人起床,洗漱,苏灿和唐妩正好在去洗漱台碰到,本来准备取牙膏牙刷的唐小妩脸泛红,似乎怕苏灿炯目被人看出端倪,转身走入卫生间。
林珞然挠着一头瀑布般的秀发出现在楼上,然后一边侧耳和林绉舞讲电话,一边踩着拖鞋走下楼来,林绉舞兴许并不知道他们在凰城发生的事情,这个时候大概也不可能会让他知道,所以也就是打电话来问问林珞然到了这边如何,在哪里,住哪里,有没有住在苏灿那里,住在一起,人可安好,身可安好云云。
林珞然和林绉舞之间就是这样,打电话要不了两三句相互就虚以委蛇,勾心斗角,唇枪舌剑各不相让,小的时候互相打架,稍微大一些林绉舞就不敢还手只敢动口,还试图规劝林珞然淑女动口不动手,但林珞然从来就没朝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经常揍他鼻青脸肿,还恶人先告状,偏偏演技了得,往往最后林绉舞还得被自家家长白打一顿,从此怨恨。
到了更大一些,林绉舞就在林珞然越加展露的光芒下猥琐下去,两人一个偏胖一个窈窕的样子站一起怎么看都不像是兄妹,还很让周围的人有英雄救美的冲动。有此怨气的林绉舞不怪成天要把找个人帮忙收服林珞然这妖精的事挂在嘴边。想着只要嫁了人了,泼出去的水了,一文不值了,被夫纲所振了,三从四德的,接下来就可以出一口从前被蹂躏的怨气,华丽翻身活出当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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