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先是看了看正在货架间穿梭的叶辉,又将目光转向面前这位在叶家多年的老管家。他恭敬地站起身,双手抱拳,脸上写满了诚恳:“邹某见识浅薄,思虑不周,还请严叔不吝赐教。若能得到指点,邹某感激不尽!”
严叔轻轻摆了摆他那布满老茧的手,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露出一个宽厚的笑容:“邹老板太客气了。这哪谈得上什么指教,咱们不过是在商量个解决的法子罢了。说到底,这事儿还是有些门道的。”
“比如啊……”严叔往前探了探身子,压低了声音,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就算您找来再体面的证人,说您把物件卖了。可陈阳那边完全可以说,这证人跟您沾亲带故,或者收了您的好处。”
“您想想,这年头谁信誓言?一句'他们串通好的',您的证人就成了一张废纸。这买卖做没做成,还不是全凭一张嘴说的?”说着,严叔凑得更近了些,声音轻得几乎要消失在茶香中。
“对,对,对!”邹老板猛地一拍大腿,懊恼地摇了摇头,之后又抬手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我真是太蠢了,我刚才还想着找周老板他们几个过去做个证明呢!那帮老滑头,平日里跟我称兄道弟,可真要帮我作证,怕是要掂量掂量得罪陈阳的后果。”
邹老板眉头紧锁,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可如果不找他们,这古玩城里还能找谁呢?外行人的证词根本不值钱啊!”
“老邹啊,谁给你作证是一个问题。”严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睛眯成一条缝,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可还有个更要紧的问题。”
严叔放下茶杯,身子微微前倾,右手食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三下,每一下都仿佛敲在邹老板的心上,“这宝贝究竟该卖给谁,才是最关键的!卖给普通人,那就是自找麻烦。这买家,可得是个能唬得住陈阳的主儿才行啊!”
严叔说这话时目光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正在货架前驻足的叶辉,这一眼看得邹老板心头一颤,终于明白了什么。
听到严叔这番话,邹老板如遭雷击,瞬间愣在原地。他的大脑飞速运转,一个个念头如走马灯般闪过。叶辉刚才信誓旦旦说这物件是赝品,可现在严叔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想收下这件物品。
这其中的反差让邹老板心头一震,难道这物件真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果叶辉他们真有收购的心思,那岂不是说明这物件绝非赝品?邹老板眯起眼睛,仔细回想严叔刚才的每一句话。证明人选谁最合适?当然是叶辉这样身份显赫的人物。把物件卖给谁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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