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陈阳,陈阳神色从容,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四十万!”
这个数字如同一记重锤,瞬间砸在在场所有人心头。邹老板的眉头猛地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钟会长更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领,被这个数字噎住了;老贾则是张大了嘴巴,一时间竟忘了合上。
眼前这个小小的乾隆年间葫芦瓶,造型虽然精致但也算不上多么出众。要知道,就是这样一件乾隆年间的葫芦瓶,钟会长当初收购时也不过花了三千块,这在行内已经算是给足了面子。即便放在当下这个古玩市场价格飙升的行情里,十万块就已经能让不少收藏家直呼离谱了。
在场的人都是圈子里的老手,谁不知道这种葫芦瓶的行情?市面上十万就已经是让人咋舌的天价了,就算是把这葫芦瓶放到最好的拍卖行,请最会吹捧的拍卖师,加上各种噱头包装,撑死了也就二十多万的成交价。可现在,陈阳竟然狮子大开口要四十万,这不是存心要把人往死里宰吗?
邹老板听到这个荒谬的价格,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他和陈阳好歹也算是同行,平日里也没少打交道,没想到对方今天竟然狮子大开口,想要狠狠地宰自己一刀。这种赤裸裸的敲诈行为,让邹老板心中既恼火又无奈,当即就拍案否决:“不行,这价格太离谱了,大家都是同行,陈阳你不能这么宰我呀!”
“陈老板,你说多少钱?”邹老板眯着眼睛看看陈阳,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你拿着这葫芦瓶出去问问,四十万谁要?就这么个玩意儿,你让我花四十万?”
他冷笑一声,右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茶杯,“我也是行里人,在这古董圈里混了二十多年,见过的古董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这价格太离谱了,这不是……”邹老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这不是宰我么?”
钟会长也觉得这价格太离谱了,他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扶手,眉头紧锁。作为圈内的老人,他深知这个价格确实有些过分,正想开口劝劝陈阳,却被对方一个眼神制止了。
只见陈阳不慌不忙地伸手将葫芦瓶轻轻放回檀木盒子里,动作轻柔,生怕磕了碰了,“邹老板,我可不是坑你,这事儿说来话长啊。”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关键是您赶上了。”
“我跟您说实话,”陈阳将葫芦瓶放好,整个人往后一靠,翘着二郎腿看着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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