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说,那是在你们镇上;若是拉去府城,多的是贵族买。
“只要你愿意就好。”明仪给于侍卫使了个眼色。
于侍卫心情沉重,掏了两张百两银票递过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匹马,我们家女娘喜欢就是它最大的价值;银票你收着,这匹野马就是我们的了。”
“好好。”
萧猎户双手接过,连连点头。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两百两呢;够他们一大家子人用好几年了,这样一来,家里也算是有家底了。
从萧猎户家出来,野马捆得严严实实丢在马车车厢后弦上。
回程的路上,马车后面坠了一匹两百多斤的骏马,致使拉马车的马儿行走的十分缓慢。
等他到达镇上,已是夜幕四合。
王牙人把他们送回酒楼,得了五两银子小费才离开。“这匹马先带去酒楼后院,等醒了,好吃好喝喂着。”明仪吩咐下去,于侍卫等人当即把马儿抬进酒楼,和掌柜的借用后院两天,这事儿就算是安排妥当了。
得了一匹好马,明仪愉悦入睡。
竖日。
天色刚明,明仪惦记着后院的野马,起身练完武艺后直奔后院。
“程娘子,您来啦,马还昏着;属下看它身上脏,打算给它洗洗。”李侍卫拿着马刷,提着水桶,从另一道小门走过来,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
明仪笑了笑,伸手去接他手里的水桶。
“我也来。”
李侍卫赶紧后退,摆手拒绝,“不敢不敢,您在边儿上看看就行,哪儿能让您给马儿洗澡,这活儿多脏啊!”
李侍卫死活不让她动手,明仪干脆往水井边一蹲,帮着他打水。
轻松活儿,他不能再拦了吧?
“程娘子,您别动手,坐着看属下洗就行。”
事实证明,李侍卫是真不让她沾手。
明仪叹了口气,走到屋檐下的木凳坐下;目睹李侍卫极其耐心,跟伺候祖宗一样,把整匹马从头到脚搓洗了一遍,就算是这样,马儿也没醒来。
不知萧猎户用了多大的迷药药量。
带回来一夜了,又给它洗干净了,一桶接着一桶凉水的上,居然也没醒。
不会醒了之后,不会神经受损吧?
药量重了,人都受不住,别说牲口了。
洗完,擦干,整匹马看上去更红了点儿;灰尘挡住了它的美貌,这明明是一匹枣红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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