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突破,所以当时的魏国主将公孙喜便认为魏军的主力十分安全,却不知武安君派兵佯攻伊阙塞,故意在后阵制造烟雾,增加造饭时的炊烟和夜晚的篝火,目的只有一个,让敌军误以为这里是秦军主攻方向,并且轻视白起,认为其不过是个无智鲁莽的年轻人。”
说到这里,王政看了眼一旁的周瑜,笑了笑道:“说起来,孙策如今在很多人的眼里,似乎也是这样形象啊。”
周瑜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没有说话,贺宏却是听的愈发迷惑起来:“州牧的意思,莫非是说孙策如今用了白起故计,合肥城下的孙策军乃是故布疑阵,其实他早已带着主力金蝉脱壳,却是打算迂回包抄,到咱们的后方形成突袭?”
王政摆了摆手,笑道:“合肥虽然重要,却非扬州军的重兵屯集之处,迂回包抄却是不用了。”
那就是故布疑阵了。
贺宏点了点头:“然则故布疑阵的目的何在?”
王政道:“这方面,本将倒是有两个猜测。”
“孙策军每当攻城稍有不利便立刻退下,这分明是佯攻牵制,第一个可能性,自然是养精蓄锐,等着后面襄安、临湖两地的战时结束,或者丹阳后方的援军抵达后,再三路其出,务求一举攻克合肥,甚至将城中军马也悉数覆没。”
这时一旁的周瑜却是笑着摇头道:“孙策军若真是这般想法,州牧应当庆贺才是。”
“合肥虽然三面皆是平野,不过东西面却有成德、浚道两城与我形成互为掎角之势,又有补给从水路运来,便是他们三路齐发,也绝无可能将合肥变成所谓孤立无援的孤城!”
贺宏听的连连点头,正要开口附和,却听王政此时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周瑜,一字一顿地道:“那就只有第二个可能性了。”
“孙策军的本意,并非想着短期内拿下合肥城,而是合肥城本身的战略价值十分重要,一旦兵临城下,便是明明没有什么城破的危险,袁公和本将亦不敢掉以轻心,必会把注意力和大半兵力放在合肥呈上,嘿,孙伯符打的好算盘啊。”
“用四千人马就将数倍的兵力牵制在了此处,他却趁机拥着主力扫荡庐江诸县!”
“若本将所料不差,孙策此时既不在临湖,却也早已不在襄安了!”
这话一出,却见周瑜的手又是一动,险些连酒杯也打翻了。
王政登时心中大定,知道猜对了!
而贺宏却是神态大变,有些失态地猛地站起来道:“王州牧,为何有此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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