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军而言,别说失败,恐怕就是在攻破赵县城池上多花费一些时间,多死伤一些兵卒,形势都不知要恶劣多少了。
要按这么说来,赵县一战的确是最为重要的,也是影响最大的...
因为这是王政踏出的第一步,也是他们这群黄巾余孽踏出的第一步。
想到这里,徐方神情肃穆地看向王政:「将军说的是极是!」
「说起来,那时攻城前,将军表现的极为平静从容,更是指挥若定,末将至今记忆犹新,只觉将军风采照人,其他军卒们亦都因此受到感染,士气振奋,甚至根本就没有想过此战若败的后果之严重...」
「平静从容?」
王政闻言哈哈一笑,轻摸着脸颊和下颌道:「不过是故作镇定罢了。」
「既是决不能败,便更要表现的成竹在胸,自信满满,你如今亦是大将,麾下何止万人,当能明白此节。」
「是。」
徐方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说到记忆犹新...「
王政若无其事地拨弄了下篝火,随口问道:「咱们入城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可还记得?」
他能这般随口一问,徐方却是万万不敢随口回答,更不敢说什么「不记得」的。
不过时间相隔太远,加上赵县一战在徐方的心中并不算多么重要,却是没法子立刻回答,只得一边回道「自然记得」,一边立刻心念急转,在脑海中迅速的翻阅起来。
王政也不催促,只是耐心等待,没过多久,徐方终于想起来了,沉声说道:「记得入城之时,县衙尚未攻克,将军却将兵力分散,行军缓慢,末将不解其中深意,还曾妄言建议,应当兵贵神速。」
「随后将军耐心开解,方才恍然,此乃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军示之以虚,乃是为将城中士族一网打尽!」
「不错。」
王政微俯往前,虎目神光电射,凝视着徐方,一字一顿道:「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举之;将欲取之,必固予之。」
「阿方你镇彭城,对那些本地的豪族士绅们,待之以宽,示之以厚,投之以利,便是放纵出陈复这等蠹虫,我其实也丝毫没有怪责的意思,为何?」
王政潇洒地耸肩摆手:「不过手段上的些微失控,姿态上的稍显过火罢了,于大局无损,算的了什么?」
说着,又开玩笑般地调侃道:「总不至于区区三年光景,你就忘了咱们当初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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