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要尽力、尽快地展开对民间之抚恤,但是杯水车薪,料来成效不会太大。」
鲁肃顿了顿,续道:「如今州牧治下九郡,委实似安而危,下官斗胆请问州牧,不知欲要如何应对?」
「堂上诸君,又可有良策助两州军民渡过这个难关呢?」
从鲁肃回答第一句开始,王政便是心中一动,知道戏肉来了,已是收敛衣襟,把案几上的杯盏、碟盘往外边推了一推,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而听到此处,更是神情一肃,正色问道:「好一个「似安实危」,其实在你来前,本将正与诸公商议此事,那依你之见,面对如今危机,当如何应对?本将拱听明诲。」
「下官德薄能鲜,人微言轻,原本不敢妄言。」
鲁肃默然了片刻,沉声道:「州牧既不相弃,愿斗胆冒进,做一引玉之砖,以下官之见,若想要渡此难关,只有一策可行。」
「何策?」
「用西秦范雎旧计,远交近攻。」
「愿闻其详。」
「昔秦昭王驱逐了擅权的魏冉,任用范雎为相,并积极推行范雎的
「远交近攻」策略。远交近攻先把斗争重点放在近旁的韩赵,对较远的齐燕暂置不顾,稳住楚国和魏国。从而「得寸即王之寸,得尺亦王之尺」。」
「观今之时,若论其势,冀州袁绍,便为昔之燕魏,荆州刘表便为昔之韩赵。」
鲁肃道:「州牧两年鏖战,九郡积聚为之一空,虽胜亦惨胜也,而今袁绍雄踞河北,兵锋直抵易京,公孙伯圭败亡之日,已不远矣。」
「眼下冬末,冰天雪地,待到来春,天气转暖,下官以为,若无意外,袁本初当会大举南下,先攻北海,后伐徐州。」
「请问州牧,若当其时,我军内虚而外弱,彼冀内实而外强,该以如何应对?又有几分胜算?」
王政摸了摸鼻子,默然不语。
穿越至今已过三年了,因为他的到来,如今的东汉末年早已面目全非。
比如原本在建安元年便已露出自立野心的曹操,此时却依旧是伏低做小的姿态,这也让其和袁绍之间的裂缝并不算大,双方依旧还保持了同盟的关系,友谊的小船还没翻呢。
又比如不仅是袁术,连公孙瓒的败亡也比之前早了两年...
按照历史的原本的轨迹,建安元年,公孙瓒虽也露出了大势已去的迹象,却还在易京苟了两年时间,可如今呢,在王政对江东露出獠牙的同一时间,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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