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系众多,诸将皆有不和,如这一处的两位头领,那周泰本是江东孙策的下属,而孙策正是死在这黄忠的眼里,想来两人也是互有嫌隙,之前连胜倒也罢了,如今攻城不能,难免焦躁,双方的不合这便压制不住了,又刚好有青牛出现,因此引起军心惶惶,最终导致‘夜惊,。」
「还是不对。」张羡思忖片刻,摇了摇头:「若是将帅不合,王御寇怎会让他们合兵一处?此子虽出身贼寇,却是当世名将,当不会犯此错误。」
「当世名将?」一个都尉不以为然地笑道:「不过是青徐之地,皆无英雄,方令竖子侥幸成名罢了,再者说了,当世名将又如何,还能名过孙坚不成?这头江东猛虎当年不也折戬我荆州之地,身死兵败?」
这等话却是没人附和了,你说王政是侥幸成名,那怎地人家都没出现在前线,只是坐镇南昌,就让张羡和文聘不敢轻举妄动了?
樊令连忙扯开话题:「太守,王政却非无能之辈,然则毕竟年纪尚轻,总有思虑不周之时,且他如今毕竟不在前线,主帅却是徐方,此人名声不大,年纪也轻,贼军大营一旦产生夜惊,恐怕他即使想去压制,也没谁会听他的。」
「嗯。」张羡远望城池东南,喃喃地道:「这话倒有几分道理。」
「太守,如今文将军已至汉寿,尽管说已经调动了荆州军马,且援军将至,却不知想过一事没有?」
眼见张羡似有意动,樊令连忙继续进言:「自与贼军接战,我军连战连败,失湘南,醴陵,又中了埋伏,若是据城自守,只等援军破贼,那么破贼之后,我等何以自处?」
「嗯?」张羡闻言猛一扭头,眸珠紧盯着他,神态转冷,淡淡地道:「此话何意?」
他居高位日久,积威甚深,只是略一变色,樊令心中便是一个咯噔,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反正这话张羡听到已足够了,于是拱手道:「末将知道太守所狐疑者,无非贼人营啸乃是伪作,欲诱我军出城,末将请令,愿引五百骑兵即刻出城,就近观望,兼做试探!」
「若是贼军‘营啸,是真,便放焰火为号,太守可随即率主力出城,趁机抄其大营!若是贼军‘营啸,是假,末将带的骑兵马快,兜转回城就是。」
这算是一个极好的应对法子了,张羡却还是没有立刻首肯,只是微蹙眉头,心中不断盘算。
樊令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自然一听便明,从刘表为荆州牧时,长沙郡其实便一直保持着半独立的状态,这自然是因为张羡和刘表不和,如今换了关系亲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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